童曼呆住,好像窥见了隐秘的一角,但又死死地绞作一团。
……
姐夫说得对,他和姐姐之间存在的问题,自己的确帮不上忙。
但是、但是……
她也不想放弃呀。
童曼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根据文昊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这家名叫皇家私苑的高级会所。
放别处怎么都显得俗气的名儿,却开在了皇城根底脚,这里头值得说道的东西就多了。
在工作人员公式化的笑容下,她手忙脚乱地掏出了张金灿灿的卡:“这、这个……”
经理顿时收敛起隐蔽的打量,态度恭谨了许多:“这边请,吴少已经跟我打过招呼。”
“嗯、嗯……”
她一路都没敢抬过头,只能看着沉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的大理石地板,踩过各式各样或娉婷或妖娆的女士高跟,带着数不尽的魅惑。
“到了,这里就是。”经理将她带到了会所房间。
和外面处处讲究的装潢、摆设风格截然不同,这个房间简单到你很难想象着是个高级会所。
“这里是电视,各个频道都能接收,WiFi密码在这里,如果您还想看会儿电影,里面进去就是影音室……”
“酒柜里除了酒外,我们还为您准备了各式饮料……”
随着经理简单的介绍,童曼渐渐放松下来,也没什么嘛,这不就是酒店吗?
她缓缓打量起四周,经理这才见到了她的脸,即便做这行已经阅人无数,还是难免流露出些惊艳。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
想着今天来的目的,她心又乱了起来,后面的话也压根没听不进去。
等经理前脚一走,便迫不及待地走出专门给她设置的安全屋。
“啊!”
刚打开门,一只强有力的臂膀便从后箍住她的腰,浓烈的酒气死死地围拢着她,霸道得不允许她逃离分毫。
“谁?谁呀……放、放开我……”突然被陌生男人搂住,童曼真真切切地害怕了。
这、这什么鬼地方啊,现代的文明秩序呐?没有的吗?
……
门,被打开,又关上。
明亮得让人联想到审讯室的炽白灯光,亮起。
几里哐啷,茶几上的东西被男人大手一挥而下,砸了一地。
接而红着眼还在哆嗦的童曼就被摆到正中央,男人则利落地坐至她对面的沙发上,揉着眉心,克制住心底涌起的燥怒。
“姐、姐夫……”
认出眼前人的怂东西被他的怒意惊住,哼哧半天,说不出句囫囵话。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来这里?”
“你、你不是也来了吗?”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解释下了,皇家私苑虽然不是四九城最顶级的会所,却是京里一等一的烟柳会所。
里头的姑娘们,脱了衣服玩得开,玩得起,穿上衣服,照样知名高校,业务熟练,带出去不丢面儿,是爷们最常来的消遣地儿。
“呀——”
季遥将木质茶几猛地拉近了些,坐在上头的童曼慌张地乱抓几下,又结结实实地扑倒在了他怀中。
她撑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坐直,脸上惊魂甫定:“姐夫、你、你别吓我……”
季遥虚眯起凌厉的眼:“我说过会再给你次机会,但那些鬼扯的理由,你再说多少遍,我也不会接受,我会和童嘉离婚。”
“我——也不会再是你的姐夫!”
男人毫不留情的话,刺破了她最后丝幻想。
她抬眼看他,眼中氤氲着水光,却犟着丝毫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缠着你了。”
两人对视良久,季遥忽而扯了下嘴角,轻笑:“好,我告诉你。”
“我和你姐姐离婚的原因是,你姐姐是性冷淡,结婚到了现在,我们都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而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满足不了我。这个问题……”
在看到女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神色,他睥睨着她,像是困抑了许久猛然被释放的恶兽。
“你能解决吗?”
童曼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过了。
说完这话,季遥的理智回归。
看了眼那张潮红尽褪的寡白小脸,没再多言,站起身来:“我让人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不要来了。”
在他转身要走的那刻,衣角突然被弱弱地拉住,很轻的力道。
“等、等等……如、如果我说,我可以呢?”
季遥回身,黢黑的眼眸凝聚着风暴,深不见底:“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吗?”
小东西缩了缩脖子,有点怕,有点犹疑地点了点头。
只是当她知道了,在她点头的那一瞬,她到底放出了怎样一头凶猛的恶兽时,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后悔。
“太、太大了……不行、会死的。”
看到男人跳出的青筋迸轧的狰狞巨龙那刻,童曼也不管自个儿如今裸着个光身身,浑身软肉已经被人含玩了个遍,乳尖水渍渍的樱桃粒更是又红又肿的现状。
攀着男人精壮紧实的小臂,死命摇头:“我不可以,我不可以的。”
季遥单手扯掉衣领口,一笑:“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