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但她也不好质问沈浪,她说了要和他和离,根本没有立场。
终于过了几日,沈浪回来时,兴致不错,他歪歪斜斜跨进房里,金玉准备好了热水,给他换衣裳。
闻着沈浪胸口的酒气,她有点恼火,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应酬么?前两日还和她深情脉脉地说,只要有她,其他都无关紧要,只是说说当放屁吗?
怒气翻了几翻,金玉还是抿紧嘴唇。
沈浪突然笑了,展开的双臂一下抱住她,带着酒意的鼻息绕在金玉耳边,问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金玉一把推开他:“没有。”
说完,金玉解了他腰间的带子,给他把外衣脱下来。
沈浪转了个圈,伸出手指,在金玉的眉心轻轻一点:“快皱成蜂窝了,还嘴硬。”
金玉抬头,看着沈浪,他很清醒,两只眼不复迷蒙,取而代之的是清亮透彻。那他酒醉都是装的?金玉的脸红了。
前两日,沈浪喝醉了之后,金玉十分嫌弃他,半夜被他揽在怀里的时候,干脆一拳将他扒拉开,或者是用脚给他踢开,还有一次,金玉一巴掌扫过了沈浪的下巴。
当时可把金玉吓得心肝一颤。可是,沈浪并没有任何反应啊,金玉以为他醉得不省人事,所以那么的猖狂……
想到这里,金玉尴尬地笑了笑。
沈浪也笑了笑,不过意味深长:“这几日,是不是打夫君我打上头了?”
金玉再尴尬笑两声:“哪有,哪有。”
沈浪再将她抱在怀里,一只大手将她脑袋按在胸口:“你若是想问我,有没有失身,嗯,为夫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
他的声气里带着满满笑意。
金玉听了他的话又甜蜜又羞涩。她的心思,被他全部看穿:“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晚上,躺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
沈浪松开她的脑袋,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嗯,很好,敢和他生气了。
金玉不看他:“谁知道白天躺在你身边的人是谁。”
沈浪这样的浪荡子,若说他白日做些什么来,也不是不可能。
沈浪亲了她一口:“那不如你来检查,看我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咦~”金玉嫌弃地挣扎起来,脸也通红,“水要冷了……”
沈浪终于松开满脸窘迫的金玉,敲着她的额头:“等我出来。”
说完,沈浪去了净室洗漱。
净室外的金玉,则坐在桌边。若是待会沈浪出来,要用强怎么办?
啊啊啊,一下子脑子里都是羞耻的念头,更羞耻的是,金玉觉得,到时候,自己就做做样子推他?
粉红泡泡冒起来,金玉完全按不住。
沈浪从静室里出来,一身清爽,就看到金玉满脸红云,坐在桌边,神思不属。
金玉听到声音,赶紧站起身,用力过猛,凳子一下子倒在地上,金玉手忙脚乱。
沈浪说:“把纸墨笔砚准备好。”
“啊?”金玉目瞪口呆,这大晚上的,准备纸墨笔砚做什么?
沈浪一本正经地说:“教你练字。”
“哦。”金玉低头了,原来不是她想的那啥那啥,脸已经红成了烂柿子,窘迫地去书桌边。
沈浪却一把拦住了她:“你刚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的眉间眼角全是笑意,金玉好似被刺激了一样,摆手矢口否认:“没有啊!”
沈浪没有再追问,但他一直在笑,金玉被他笑烦了,伸出双手按住他的两边脸颊:“不许笑了。”
金玉的两手按上沈浪的脸,触觉叫她被雷劈了一般,意识到自己失策,赶紧缩回手。
沈浪伸出手,将她的手按着,凑到她面前,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先练字。”
练字之后再那啥么?金玉好泄气,今天她是怎么了,脑子里不停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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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冯老儿如此刚正不阿,谈起瘦马如同论老虎下山。许是不入七情中,一入难抽身。送个瘦马,许是个妙计。
作者尴尬微笑:只有我觉得上面的话奇奇怪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