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你没事吧。”
女白领眯着眼睛抬头,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平衡感瞬间丢失,她伸出的手无力的滑下。跌落到地面的痛感并不明显,宕机的身体没有给神经一点反应时间。
她,需要休息。
熟睡中,女白领翻了个身,缓过来的身体终于开始播报受伤部位,压到额角的女白领被痛醒,坐起身,下意识的捏了捏披在身上的毯子。
“睡的还舒服么?您刚刚一下子栽在地面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抱着医疗箱,坐在她对面,穿着白大褂的女性朝她笑了笑。
女白领碰了碰额角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口气。
“您头上被石块划伤了,我给您包扎了一下,您的队友会在完成项目后过来找您,这段时间里,您先休息一会儿吧”实验员站起身,留给女白领两卷纱布和一瓶碘伏,拎起箱子往画架的方向走去,抽了一张纸又朝她走过来:“这个展区提供肖像画的服务,您可以一边品茶一边等待画作完成,素描一张5块。”
女白领看了看纸上舒展眉头熟睡着的自己,苦笑了一下,自己才不会像睡美人一样睡的那么端庄大气。都是为了做生意,这么大的场馆,运营起来肯定也很费劲,她也理解。
在她的注视下,画中女性的鼻尖缓缓浮现出肉色,并慢慢扩散到整个脸,衣服,手臂,身下的长椅,就连作为背景的地板都出现了颜色。
明暗,对比,高光,发丝上的细节,一副简简单单的素描变成了一副带上颜色的画,潇洒的签名附在最后。
“砚…砚书?”女白领吃力的辨认着画作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很快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我…它怎么会突然有颜色了?”
实验员只是朝她笑了笑:“女士,上色25,或者,你可以和它亲自谈谈,它说不定心情一好就不收你钱了。”
“谁?”女白领抬头向画架处望去,企图找到藏起来的画家。
实验员从吧台上找出了一只铅笔递给女白领,将画作反了过来,敲了敲空白的纸张,小声的说到:“砚书。”
洁白的纸张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笔画,一撇一捺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似的组成一个个正楷小字。
[你好,我叫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