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存殷看了眼，伸手把门锁上，走到卫生间去洗手，扫了眼一个关门的厕所，到旁边去。
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
抿了抿嘴，忘记带卫生纸是什么梗？
而且那五人到楼下去了。
突然听到抽水声，季存殷依旧是懒散半眯着眼看着地板。
一双他们学校的鞋子……两双……
眨了眨眼睛。
一个厕所两个人，而且还是女生鞋……
很轻的脚步声就走了。
季存殷拉了一半伸手按了抽水的按钮，直接露着屁股就走到旁边的厕所，果然看到有一包抽纸，关上门，这会舒服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两双女生鞋再次回来了，而且就站在门口。
季存殷低头看着两双鞋，仔细看，中间居然还有的花样有点不一样，一双是那什么芍药？一双是牡丹？
没一会就走了，季存殷拉完了，把抽纸剩下的两张给用完了。
把抽纸袋随手塞进裤袋里。
“你掉粪坑了？”
“差点就掉下去了。”季存殷伸手一手刀砸在付思崎的脑袋上。
付思崎捂着脑袋：“老二，我现在没招惹你了吧？”
“嗯，只是手痒了而已。”季存殷打了个哈欠，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司御，扭头看向宋立恒：“事情怎么样？”
“司御说耗到司伯父过来。”
宋立恒扭头就看到季存殷裤子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伸手指了指：“这个是什么？”
“哦，在厕所里，有两个穿着我们学校女生鞋的落下来的。”伸手把东西拿出来：“别说，卫生纸用着玩意擦着还舒服多了。”
宋立恒三人齐齐给他一对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