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寒尘瞥一眼新室友，莫名有点想笑。
拍拍肚皮，莫楼歆舔舔嘴巴：“去之前，我想再买两个。”
陆寒尘抬眸，“适可而止，饿的话下晚自习去饭店，这东西不卫生也不健康。”
吃太多也不消化，胃部会不舒服。
身体真正的主人发话，莫楼歆到底点头应了。
肩并肩来上晚自习，看到红毛在门口冒着脑袋、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疑惑的对视一眼。
红毛双眼一亮，张嘴就叫：“老大，嫂……”
陆寒尘冷睨他：“闭嘴。”
红毛登时噤若寒蝉。今天他见识老大和大嫂感情甚笃，不敢像以往不对付。
莫楼歆挑眉：“你在做什么？”
“哦！我在看着呢。”红毛指了指里边，“老大，他们在玩扑克，我帮他们瞧着老师。”
往里一瞧，三五一拨，小声嘀咕唠嗑的，抄作业的，打游戏的，玩扑克的。
角落里还围了几个人似乎在封建迷信玩笔仙。
呜呜泱泱，乱七八糟。
莫楼歆：“…………”
莫楼歆转头，表情认真：“我以为晚自习是学习的。”
从未上过晚自习，同样被震住的陆寒尘。
听见门口响动，紫毛一转头，乐颠颠扯掉脸上纸条，招招手：“老大老大，来一局啊！”
莫楼歆轻笑一声，坐过去：“那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