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一阵疼痛,完全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或者说,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但脑海里还能出现很多画面,这些画面令他确定自己并非此间之人。
更不是那野兽口中会生孩子的雌性。
脑袋顶着两只毛茸茸耳朵的壮汉走进来,手里捧着个石盆:“小雌性,喝药了。”
屋内瞬间弥漫出一股腥臊腐臭的味道,秦萧天立即黑了脸。
就算他记忆损失许多,他依旧确认这烂泥巴压根不能入口,里边有很多细菌。
兽人将石盆放在床边,“小雌性别闹,吃了你就好了。”
秦萧天脸色漆黑:“好你妹。”
吃了他就彻底gg了。
兽人动了动耳朵,纠结不已:“我没有妹妹。但是我现在有你了。”
比起吃腐物,最令秦萧天无法忍耐的便是这汉子自以为是的认证,他特么根本不是他的。
他原本应该,应该是……
记不住,脑袋很痛,但不知为何,在他努力回忆时脑海里会出现一个精致的青年。
可同时也有沉痛与悲苦,似有无尽的委屈与绝望。
就仿佛那脸蛋的主人与他永远分离。
深吸一口气,秦萧天:“我不喝,你出去,还有我不是你的什么人。”
兽人执拗起来:“你是我的小雌性,我捡了你你就是我的,以后要和我过日子给我生小崽。”
秦萧天差点一拳凿他脸上:“我说了我不是,我更不是雌性不会生崽!”
兽人不乐意,他嗅闻后觉得很难过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