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逃犯是这只叫爱诺的军雌放跑的,对方也承认,可是问了缘由却始终不开口。长官,我已经看过时间线,他完全也有逃走的时间,却几乎是原地等着被我们逮捕的。”值班军雌将影像上备注过的军雌放大特写,指出了几个要点,又将画面切到了该名被捕军雌的审讯视频。视频内的军雌始终垂低着头,即使已经开始了刑讯,却仍旧只字未吐。
“停止用刑。”
“可是……”
“就算弄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云墨盯着该名军雌的反应一段时间后,通过审讯内线叫停了正在审讯的某军官。然后开始一言不发的查看所有原始监控影像。云墨的目光十分专注,他似乎是在进入审讯室后就完全忽略了身边一起进来的塞维斯大公。高大俊挺的背影就那样笔直的站立在大屏幕前,神情肃穆到近乎冷酷。
整个室内的气氛也因为他所散发出来的冷冽低气压而静谧无声,一时间几乎连呼吸的频率都因为压抑而轻缓下来。
塞维斯大公看不懂军团特有的标识性监控时间线,也不想去打扰云墨,便把视线转移到了被特写的另一间审讯室。室内的军雌已经停止了审讯,那名放跑了逃犯的雌虫仍是沉默着垂着头一言不发,神情看起来极度的绝望和认命。
凯恩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总觉得那只雌虫有点熟悉。他开始在脑海里搜索模糊的记忆,却不防备耳边忽然传来云墨的低语。
“雄主,我去追艾利。您……”
因为声音实在压得很低,塞维斯大公刚才在思索中就没有听清。他下意识将头往云墨的方向侧了侧,脸颊却极为意外的正好触及到了云墨开合中润泽的嘴唇。顿时,耳内清晰得传入一片整齐的抽气声。
云墨立即尴尬的后撤,他刚才只是不想因称呼问题让现场军雌听到才压低了声音靠近雄虫,却没料到会形成一个他偷亲塞维斯大公的现场误会,这真是……
而见到云墨冷峻的脸颊上浮现明显的几抹红晕后,塞维斯大公倒是颇为得意得瞥了自家这只害羞的雌虫一眼。他只是泰然自若的用眼神巡视了一圈周围,看得刚才显然都参与了抽气的现场军雌一个个识趣的低下了头,这才神情淡然的回答云墨:“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研究下那只雌虫。”
“呃……,哦。”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塞维斯大公要研究别的雌虫,即使并不涉及到情爱方面,云墨却觉得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不舒服。不过塞维斯大公却并未注意到云墨那一瞬间的情绪反应,他的目光始终看着那只雌虫,然后上前按下审讯内线,询问着视频内的审讯军官。
“试过吐真剂了么?”
“报告大公,已经试过了,但是对方是接受过特殊药剂训练的军雌,吐真剂不起作用。”
“哦,那就用迷幻剂吧。或者混合一点低浓度的潜层安眠剂也行。”
“啊?”视频中的年轻军雌愣了一愣,迷幻剂和安眠剂虽然也都被用作审讯,但是由背负着虐雌恶名的大公提出来,总觉得……尤其是迷幻剂混合安眠剂在很多情况下会激起雌虫一定的情/欲反应,这让审讯室内的军雌在接受来自雄虫的指令时产生犹豫。他将求助的目光瞄向塞维斯大公身旁的云墨少将,在接到对方点头示意后,军雌便也回神立正敬礼表示遵命。
“是,大公。”
“您……是要自己过去审讯吗?”大概猜出了塞维斯大公的意图,云墨轻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