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LODY:“就我一个,因为就我一个考研。”
我:“哦,之后那人呢?”
MELODY:“没联系了呀。”
我就知道他们是一夜情。
我平时很反感这个,所以我提高了警惕性,因为我现在和他的境况跟他和暑假在不撸帝上约到的那人的境况是一样的,谁知道这么看下去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说:“小心点啊,别得艾滋病。”
“放心吧,我也很担心,所以我去医院检查了。”他移动着鼠标,打开一张图片,上面是报告单,“阴性”二字狰狞显目。
但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陈文建。
于是我笑着说:“没有就好,注意戴套,外边的人花里胡哨乱七八糟,别惹他们。”
“没事,你就放心吧。”陈文建笑着说,“我现在就带了套套。”
“你带这个干什么?”我说完扭过头看他,发现他离我很近,正看着我笑。
他移动着鼠标,打开了一个视频,是一对欧美boys,浪/叫声传来,听在我耳里,我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嫌弃地看着那画面,他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将我的头强制性掰了过去,凑向了他。
我下一瞬下意识一偏头,他亲在我脸上。
“陈文建!”我骂道,“你真是够了!我不跟你一夜情,我也不想看什么视频!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我不像你们这群人,胡乱约炮,打完炮就滚蛋也不联系,你们这种人的思想真的很肮脏,成天想的都只是别人的肉体,一切的一切都是虚伪的,你下半身的想法才是真真切切的!”
陈文建被我骂了一通,表情有些呆滞。
我拔了他的优盘,开了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请你出去。”
“好了,我不看就行了……”陈文建红着脸,却又厚着脸皮说,“我陪你说说话。”
我凑近他,说:“说你妹的囚根子!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跟你说话吗?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