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他跟我说更为雷人的事情。
“里面有很多人,不止他一个人。”
“什么?!”
“他昨晚上给我发微信说了,他还带了朋友。”
“这些人都这么废物吗?都没钱养活自己?仅靠你前任那个死不要逼脸的窝囊混账东西找你要挟的十万块钱过下半生?这些人真的是千刀万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抽了筋扒了皮都不解恨!”
“而且,大多数都有艾滋病!”
“什么?!”
这是我听过最为悲催最为雷人的遭遇。
“总共有几个人?”
“五个人。”
“我操/他妈的!”我咬牙骂道,“走!随我去看看!”
我咬紧牙关走在前面,周原就像焉了似的,跟在我的后面。但我时不时回头看他,看他只影绰绰,浑身都没什么精神,就好像是一个病了的人,找不到活力的状态。
来到15楼,我开始“砰砰砰”地敲门,嘴里还一直喊着:“开门!开门!”
里面似乎有所响动,我耳朵贴着门仔细听了听,里面的人好似在说说笑笑,根本没有在意我的敲门声。
“你钥匙呢?拿来。”
“没用的。”
“啥意思?”
周原好像懒得回答我,慢悠悠从裤兜里掏出温热的钥匙,我把钥匙插入锁孔,却发现门被反锁着。
我居然不知道他家的门还有反锁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