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心烦:“不用了,检查出没什么事就好。”估计不是酒量差,就是太累了。要是前者被人知道了,非得把他当笑话看。
李金风:“……那你这几天都别去公司了,休息几天。”
顾沉沉答应了,末了又提醒几句:“帮我看着那个小白花。”
李金风:“??”问道,“什么小白花?”
“祝娉婷。帮我好好看着她,我扶持的。”顾沉沉不放心,多加了后面一句。
李金风无语:“谁不知道你重点扶持照顾的。”虽是老朋友,但是还是不清楚,打听道:“你是真的在追她吗?”
顾沉沉回答:“她是有急支糖浆吗?”
李金风还在讹他:“我不信纯友谊。”
顾沉沉实话道:“反正我俩清白。”不想让李金风误会他跟祝娉婷的关系。
李金风:“你不会告诉我她是你表妹亲戚或者哪个红色背景出身吧。”
顾沉沉佩服李金风脑洞,怀疑是不是娱乐圈里每个人都热衷八卦。提醒他,“还有,帮我提个新人。他帮过我好几次了。”
……
半夜的时候,顾沉沉喉咙渴得不行,想醒过来。却没能起来。
隐约感受到,身体某个地方隐隐在痛。
眼睛却睁不开,像是被黏住了一样。空调开得很低,冷得皮肤都感觉不到温度。
部分器官的感觉丧失一样,耳边若有若无,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顾沉沉喉咙又干又渴,嘴唇有些半干涸的状态。
忽地,一点甘甜送进了嘴中。滋润着唇瓣和舌尖,卷动着干涸的一切,给予清泉般的清冽。
顾沉沉无意识地吮吸着,但是似乎喝不到这“甘泉”,只能去蹭,蹭一点一滴的滋润。
黑暗中,主卧室里亮起一盏微弱的灯。
灯光打在周围,光线昏沉,不炽热。
床上的被褥换成了深棕色,上面的人躺在上面,黑发散开,落在了柔软的枕被上。
肤色被桌灯照得很柔和,像是终于没有了冷感的白。
晏则道架起那人,将他拥在自己的臂环间,用力。
不知道是什么,让得他舌头努动,乖巧地吻着自己的唇。
手臂没有气力地张开在床上,只剩了摊开的衣服。
用力地上前,听得路迢之的低声闷哼,还有意识里想逃避的翻侧身。
……
顾沉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将近傍晚的时分。
于是顾沉沉将这归结为酒的后后后劲或者是身体太疲劳的原因。但是他奇异地发现,身上为什么多了几道不明觉厉的痕迹。
这些不明觉厉的痕迹,一块块或红或粉,细看下,感觉就像是蚊子叮咬后过敏红肿一大片。
如果快穿日志在,或许会跟他说,哪个蚊子会叮得这么大。
顾沉沉寂寞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天边的残阳似血,心中悲苦潦倒。
他来这个世界两百五十三天零十二个小时四分钟忘了多少秒了。他来时是一个人,现在也是一个人。
夕阳无限好,只是单身狗。
明月几时有,还是单身狗。
落红不是无情物,只是还是单身狗。
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还是单身狗。
爷娘闻女来,嫌弃单身狗。
春眠不觉晓,恨是单身狗。
问君能有几多愁,今天还是单身狗。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年还是单身狗。
待到来年九月八,永永远远单身狗。
…………
画面中的人,坐在床上,呆望出窗户。
他睡衣单薄地笼在身上,窗户流入了一缕薄薄的余晖,把卧室半边照得橙红。
晏则道不知道画面中的人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身姿在空荡的画面中,寂寞而悲伤。想伸出手,去抱一下他。
却只能触摸屏幕,划过那人的后背,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