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侵略、予取予求。一连释放两次之后,他才肯放开她。
她腿软、腰疼,几乎都快站不住了。
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精力旺盛,没有疲倦的时候。除了生理期,他几乎每天都不放过她,花园、办公室、游艇……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成为他侵略的“战场”。
“陆禽兽,你这么没节制,老了当心肾亏。”
“亏了也一样能办你。”他邪笑一声,抓住她的腰,将她横跨抱起,再次入侵。
禽兽、衣冠禽兽!她花容失色,最近脑子越来越不好用了,肯定是被他连番轰炸,不断掠夺的原因。
之后,两人没有再回宴会大厅,直接回了陆家庄园。
景晓萌冲了一杯牛奶,补充能量,一边喝一边用着试探性的语气说道:“陆禽兽,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陆皓阳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神情慵懒。
“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她的声音很小,像一阵轻掠而过的微风。
陆皓阳送到唇边的酒杯停了下来,眼睛转向她,闪出一点促狭之色,“担心了?”
“我就随便问问。”她耸了耸肩,语气漫不经心,如果他把热情都尽数发泄在了别的女人身上,回来就不会想碰她了吧?现在他每天都热情洋溢,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他没有别的女人?
他俊美无匹的脸微微凑近了,温热的呼吸扑散在她的唇间,仿佛间接亲吻,“我要真有别的让女人,你会不会嫉妒?”
“嫉妒要以爱为前提,我又不爱你,怎么会嫉妒?”她摇摇头,说得十分坦然。
一点阴郁之色飞进他的眉间,逐渐蔓延开来,“你也没这个资格!”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吐了出来。这个女人,思维迟钝,嘴巴笨,一张口就让他烦躁,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我知道。”她有点受伤,垂下眸子,卷翘的长睫毛在眼睑投出了一抹凄迷的阴影。
在他眼里,她充当了两个角色,一是替他挡婚的炮灰,二是供他发泄的充气娃娃,再无其他了。
“有自知之明就好。”他低哼一声,把杯中的酒一应而尽,然后将杯子往茶几上用力一搁,像是在发泄某种无名的怒意,清脆的碰撞声撕裂了房间沉重的空气,也撕裂了她的心。
她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块小家碧玉入不了他尊贵少爷的法眼,她也从来没奢望些什么,只求时间一到,他能按租约放她离开。
初一,是拜佛上香的日子,一大早上官念依就起来了,说章华寺香火鼎盛,想要请老夫人和自己一起去拜拜。
老夫人同意了。
她又叫上了景晓萌和杜若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