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确定什么?”她舌头打结了,心里像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狂跳。“确定我吻你了。”他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微笑。
这个微笑产生的能量似乎比黄石火山突然爆发时的能量还要大,无数放射性能量微粒撒落在她的身旁,使她情感的防御系统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你……为什么要吻我?”她竭力让声音听起来比想象中要平静。
“亲吻需要理由吗?”他慢悠悠的、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仿佛向外散发出一股性感的热量,让她从里到外都灼烧起来。
她的嘴唇发干,脉搏失去规则,犹如在无垠的撒哈拉大沙漠腹地旅行了很长时间,没有喝一滴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吻喜欢的人不……不需要,吻讨厌的人就……就需要了。”
陆皓阳眯了眯眼,像是要发怒,但又狡狯的收起了怒色,换上一个调侃而嘲弄的神情,“景晓萌,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经常对另一个人生气,不一定就是讨厌。”
她狠狠一震,有点微弱的星光飞进了眼睛里,像是承载了某种期望,“那是什么?”她连忙问道,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
“因为另一个人太笨了。”他敲着她的脑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吞吞的吐出来,每个字都像一阵寒风,一遍一遍的无情的吹进她的眼里和心中,把那点微光熄灭殆尽。
这是在骂她笨,跟讨厌有什么区别。
不就是因为讨厌,才觉得她手笨、脚笨、嘴笨,哪里都笨的吗?
“我是挺笨的,不然怎么会掉进你的坑里?”她自嘲的、无奈的、绝望的说。
“掉进来,我就把你活埋。”他阴鸷一笑,放开她,站了起来。
“埋就埋吧,反正被你折磨一年,我也奄奄一息,半死不活了。”她沉重的叹了口气,眼里有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这份叹息撞进了他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绞动了他的肺腑,“有时候,折磨是相互的。”他呢哝的、幽幽的说。
她的没心没肺,无情无意时刻都在折磨着他,让他烦躁、恼怒,内伤深重。
但她是不可能体会到的,只是用迷茫的眼神望着他,像在望着一个难解的迷。
她哪里敢折磨他,她可没摸老虎屁股的胆量。
……
上官念依唯恐景晓萌几个再找欧阳芬芬的麻烦,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安排她偷偷的离开了。
然后她就开始闹绝食,要逼得景晓萌给自己下跪道歉。
她知道让儿子跟她离婚是不太可能实现的,现在能做的就是杀她一个回马枪,戳戳她的锐气,让她清楚婆婆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媳妇别想能斗得过婆婆。
“少爷,少奶奶,夫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怎么办呀,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佣人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