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泪水还没干，望着天空，悲戚地问道:“你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空中白云朵朵，微风吹拂，小树林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好似在嘲笑他一般。
他愤怒地一拳击在身后的树干上，尽管一点玄气也没用，但那树还是轰然断裂，只剩下树干之上带着一丝血迹。
“鸢儿，很快就到了。”他焦急地穿行在无边无际地空间中，寻找属于夜无殇的那一丝轨迹。
她只觉得身体被冻的又疼又麻，缓缓说道:“白羽瞳，你该知道我为何会来这。”
“知道。”他脚底轻轻触碰了黑暗中的一个地方，试了试立即退了回来，不是这。
“火琉璃说过，我不会死。”她冷静理智地可怕，即使已经生命垂危依然在认真地分析。
“我知道。”
“那就停下你的动作，让玉千鸢死。”她狠厉地说着，丝毫没有觉得她是在说自己。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他慌乱地在虚空里寻找道路。
“玉千鸢的牵扯太多，让她死了，等十几年后你再来找我就是。”她咬着牙忍受着寒气带来的痛苦。
白羽瞳脚步不停，声音竟是有些颤抖：“鸢儿，你不明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十几年你就可以重新来过的。”
“那要多少年？三十年？五十年？”这点时间对修者来说不算什么。
“比你想象不到的还要漫长。”他脚踩上一块根本看不见的东西，面前突然一道裂缝开启，心中一喜，他立即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