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樱问道：“你把顾长凝怎么样了？”
慧明说道：“回公主殿下的话，顾长凝勾结妖族，图谋不轨。老衲奉命将其拿下，关于弘恩塔中度化，希望用佛法消去他的执念与恶业，好让他回归正道。”
赵子樱怒道：“胡说！顾长凝嫉恶如仇，义气为先，怎会勾结妖族，图谋不轨？老实说，是不是你们有什么利益纷争？”
慧明叹道：“公主殿下，老衲是出家人，心中执念只有弘扬佛法，并无他念，岂会与人有利益之争？
何况云天帮远在冀州中谷城，我们又能有什么交集？
他若是落在太清元威真人手里，只有死路一条，还是老衲出言劝说，元威真人才看在他成就先天不易，答应老衲度化于他，否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赵子樱依然不信，喝道：“郁鸣蝉，当年你就是口若悬河，舌绽莲花之人，你以为我会信你？”
慧明说道：“公主殿下，顾长凝最拿手的功夫您可知是什么？”
赵子樱不明何意，想了想道：“这有什么关系么？他一手长空鹰爪手闻名冀州，谁人不知？”
慧明说道：“这长空鹰爪手是昔日牧妖巡抚殷长空教他的！殷长空与他有师徒情谊，顾长凝义气为先，不管师傅吩咐什么，他都去照做，虽守了小义，却失了大节。”
顾长凝早年有奇遇，这才练就了一身傲人的功夫，从而步入了先天之境，这事在冀州人尽皆知，可他到底有什么奇遇，却没几个人知道。
唐敬威知晓顾长凝和殷长空的关系也是巧合，当年陆乐奉命在并州寻找琉璃金壶，少不了要靠唐敬威行方便行事。
那时候妖宝阁和朝廷还过得去，陆乐也拿着阳灵福的亲笔书信，唐敬威因此设宴款待陆乐。
这老鹿虽然生性恬淡，与人为善，却有贪杯的毛病，对美酒没什么抵抗力，宴席上喝的酩酊大醉，不慎说出了殷长空和顾长凝的关系。
原来殷长空当年陪阳恒和托尔德去过虫谷宫源头后，一直对幻境中看到的雪梨神果念念不忘。
托尔德将宫谷葵音拐去了凯恩勒城，那源头深谷就空了出来，殷长空时常去那搜寻宝物，也是偶然在空中瞧见了垂死之人，他一时兴起，落下去救人。
这人就是顾长凝，当时他穷困潦倒，存了拼死一搏，不成功就死在谷中的念头。
他被救了回来，自然感怀在心，从此将殷长空看做恩人，打算以命相还。
殷长空久与人类打交道，又是朝廷钦命的牧妖巡抚，深知这样义气之人的用处，不仅传授他武艺，还时常给他天材地宝。
妖宝阁本就是殷长空和柳高槐创下，却看在阳恒的面子上将阁主让给了阳灵福。
阳恒还在的时候，冀州妖族确实也立有大功，因此在武艺上并没有藏私，加上李亲叶不太看重种族之分，阳灵福要是想学，他也给予指导，就像指导精灵弟子一般。
如此，有的大妖也会使一些功法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