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邪正从楼上下来,拿着一个画筒递给任天放:“我老人家的宝贝都给这小子了,要是有人买,就卖了,你们看看,给定个价格。”
邵一凡都忘了,施邪有个画筒始终在上面,说开业的时候给自己壮壮门面的,这时候才拿了出来。
“你这老东西!”
任天放哈哈一笑,拿出一幅画一看就惊呼一声:“明代著名宫廷画师李在的画?这可价值不菲,价值不菲!”
“这幅是清代著名宫廷画师冷枚的真迹!”
高琛也打开一幅,立即惊呼一声:“这都是真迹,价值不菲,怎么集中在一起了,这个画筒里的画,总价值还不高达几千万啊?”
“你这老东西都给一凡了?”
任天放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不好说破,毕竟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哈哈一笑说道:“你可真舍得啊?”
“有什么不舍得的?”
施邪笑着说道:“我老人家和这小子投脾气,再说了,我还能活多少年,能活过乌龟王八啊?”
施邪是想着上午邵一凡给人胡说的事儿,随口说了出来,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来,也没听见过这么比喻的。
三个老人家见到名画真迹,都高兴的不得了,低头欣赏。
邵一凡就带着施邪和费桦出来,在台子上看了看,让罗刚找来一块长条的红地毯铺在上来的路上。
“小子,你什么意思啊?”
施邪好奇地问道:“这上面不是有地毯了吗?”
“我自有妙用,今天看不出来什么。”
邵一凡笑着说道:“明天您老就见到效果了,有人要对付我,我也要对付他们。”
费桦和施邪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也知道邵一凡的鬼主意多,明天再看好了。
晚上邵一凡就请几位大师和任佳琪在附近酒店吃了一顿,邵一凡会说话,也会办事儿,把几个老爷子都哄得非常开心,订好明天早上就开始无偿鉴宝。
第二天一早,珠宝行门前就来了好多持宝人,有的穿着朴素,有的衣着华丽,应该是附近乡里和市里的一些人都来了。
台上摆着一排椅子,三个老爷子也早早地来到,都坐在椅子上,开始给大家无偿鉴定。
邵一凡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也能见到很多宝贝,就坐在师父旁边看着,施邪和费桦总是跟着邵一凡,也坐在一旁。
任天放等人每鉴定一件宝贝,都会高声给大家介绍一番,最终说出价格,问一问是不是转让,或者是放在凡尘阁寄售。
有的人看老爷子给的价格公道,直接转让,也就是卖给珠宝行,还有的想卖个高价,就寄售在凡尘阁。
由于出了几件几十万的宝贝,人也是越来越多,有的是看热闹的,有的是持宝人,还有的是附近的鉴定师和商家老总,都想看一看有什么更值钱的宝贝。
十点半的时候,费桦在后面轻声说道:“小子,下面上来的这个人,就是信兴珠宝行的鉴定师,叫郑岩峡,是来找事儿的。”
“对,他手里拿着的,就是一个金器。”
施邪也低声说道:“没有年代,也没有什么落款,找了很多人鉴定,也不知道是什么,今天就是来难为你师父的!”
“哦!”邵一凡点了点头,很快就挤到师父身边:“师父,这个宝贝我鉴定,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知道?”任天放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们是来找事儿的,方振东父子珠宝行的鉴定师,您老认识吧?”
邵一凡呵呵笑着说道:“谁都不知道的,我说什么是什么,这个我来就行。”
任天放也被逗得笑了起来,今天也想让邵一凡给鉴定两件宝贝呢,干这一行,鉴定是非常重要的,正好邵一凡要自己鉴定,那就让他试试看。
“任老!您老在这里无偿鉴定,也是我们的一大幸事啊!”
郑岩峡上来笑着说道:“我这里有件金器,看起来年代就非常久远,找过很多人给鉴定,都不确定,今天请您老再给鉴定一下,给个价格。”
“我来就行了。”邵一凡站了起来。
“你来?你能行吗?”
郑岩峡根本没把邵一凡放在眼中,就想让任天放丢人,冷笑着说道:“你还是省省吧,你师父都未必能行!”
“瞧不起人啊?”
邵一凡伸手接过这件金器:“我保证给大家一个交代就是!”
郑岩峡也没办法,这小崽子强出头,任天放躲过一劫,毕竟是任天放的徒弟,他丢人也行。
这件金器重量不轻,颜色并不是很正,看起来成色就不是太好,一个罐子的形状,两侧有两个提耳,样式也很古朴。
“这件宝贝还算可以吧!”
邵一凡很快就胡说道:“是汉代的一件金器。”
“汉代的?”
郑岩峡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要问问了,你凭什么说是汉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