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郁尘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二宝洗洗涮涮,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啸,从池子里窜出一条与蟒蛇一般大小的白龙,郎郁尘一个趔趄,抱着二宝扑通一声跌入水池中。
小白龙?这又是什么鬼!
郎郁尘抹了把脸,又浮出水面,用力甩了甩头,那白龙已经不见踪影,池水渐凉,雾气消散,水面光洁如镜。
“郎郁尘!”一道胖乎乎的白影闪至跟前,声音振聋发聩,只见郎晴天怀抱一把古琴,脚踏水面,悠然而立。
哇,师尊厉害呐,不仅会狮吼功,还会轻功水上漂。郎郁尘敬佩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师尊,你不用喊这么响,我耳朵听力好着呢,嘿嘿。”郎郁尘一边搔头,一边将二宝深深地按进水里,可不能让这老头看见二宝,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
郎晴天单足踏在水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郎郁尘,紧绷着的脸褶子更深了:“让你来擎天楼可不是让你乱闯,有事可以叫丁丁,喊一声即可。”
丁丁?郎郁尘差点没笑喷,这名字起的怎么那么邪乎?
“那个师尊,刚刚那条白龙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修习法术?还有……”
“你给我闭嘴!不该你管的别多问!”郎晴天冷哼一声,踏着水面跃过墙头。
耍什么酷,自己家走大门不就得了,非得浪费灵力飞檐走壁,嘁。
郎郁尘心里暗骂:脑残。
忽然又想起什么,朝着郎晴天大喊:“师尊,我没衣服换啊,能不能给我送套衣服来,我这衣服长跳蚤啦!”
郎晴天头也不回,消失在围墙外。
池水凉的人发颤,郎郁尘只得悻悻上岸,这才想起被自己按在水底下的二宝,他赶紧将它捞起来。
只见二宝浑身赤红发烫,一双眸子更是猩红可怖,鼻孔还流着血。
这是咋滴了?
郎郁尘搔了搔头,用十二分诚恳地语气道:“对不起啊,二宝,憋坏了吧。”
二宝气息不太稳,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被强迫压着看,确实憋……坏了!
郎郁尘不管不顾地抓起岸边的脏衣服朝着二宝的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你确定这澡不是白洗了吗。
郎郁尘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大咧咧地就上了岸,二宝吓得赶紧闭上双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会走火!
郎郁尘正惆怅穿什么呢,这衣服脏的堪比抹布,这该死的郎晴天,帮忙拿套衣服能死吗!
郎晴天正擦拭着他的宝贝鸣凰琴,猛然一个大喷嚏,随即掐指一算,原来是被骂了,郎晴天广袖轻拂,鸣凰入袖。
又烦老子跑一趟!郎晴天愤懑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是……我大爷!
这边的郎郁尘也是喷嚏一个接一个,倒不是被骂的,他是真凉,那衣服实在是穿不上身,心里膈应,只得在原地瑟瑟发抖,本来也没啥智商,这会仅存的那点智商也不在线了。
二宝飞身至郎郁尘怀里,一股热乎乎地灵流源源不断地渡入郎郁尘的五脏六腑,郎郁尘瞬间觉得温暖无比,他抱起二宝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小灵宠暖宝宝真是贴心呐!
这场面略心酸,一个□□的少年怀里抱着一条不知是什么物种的动物取暖。
“郎郁尘。”郎晴天踹门而入只见那人春光乍泄,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随手将衣物扔过去罩住了郎郁尘光洁的身躯,成何体统!简直不堪入目!
郎郁尘胡乱将衣服一套,顺手将二宝塞进里衣,非常憨厚朴实地笑了笑,讨好似的说道:“师尊,那个我……”
“你给我闭嘴!再烦我我就将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郎晴天冷哼一声掷袖而去。
我去,这么凶,我只不过想说师尊那个我谢谢你。
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有那么点意思,原来师尊也是个隐藏的段子手哇!
忽然胸口敏感处被什么玩意嘬了一下,随即涌起一阵滚烫,妈呀,这是塞了一根烙铁吗!烫死老子了!
郎郁尘抬手伸进里衣,将扒拉在自己胸口的二宝掏出来,狠狠瞪它一眼,没好气地凶道:“你吃药了吗,这么烫!什么鬼啊!”
二宝双眸噙着一泓春水,十分委屈,我不吃药,我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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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郁尘:你是风儿我是沙,你发情来我吃瓜。
叶少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爆你菊花?
郎郁尘:抱歉,我刚刚没忍住放了个臭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