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郁尘心里一个趔趄,我擦勒,就地解决?
可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无呐!郎郁尘眼珠子滴溜了一圈又一圈,不如脚底抹油?
司洛扬见郎郁尘不太情愿的样子,忍不住皱眉道:“难不成你想在上?”
这突如其来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郎郁尘头顶轰然炸响,竟让牙尖嘴利的他失了声。
“还真是?”司洛扬见郎郁尘依旧不松口,沉默即是默认,遂地一咬牙,为了那把扇子,忍一时屈辱又如何?
虽说得到那扇子方法有许多,不过这个方式无疑是自己最喜欢的。
再说了,此人长得也不错,看一眼还挺有感觉,就当他是个美人也不亏,还能吸食他的阳元。
正当司洛扬内心天人交战之际,郎郁尘早已像离弦的箭跑远了。
珍爱生命,远离老司机。
老司机你好,老司机再见。
郎郁尘一路哀嚎,我为何要去招惹一只泰迪精?
然而司洛扬很快就拦住了郎郁尘的去路,毕竟双足狂奔怎敌御剑飞行?
“狼兄,别跑啊,你瞧我都宽衣解带了,你撂下我不太好吧?”司洛扬一边说着一边佯装着继续解腰带。
“喂,你是不是有病,我何时说要与你那个啥了?再说了,老子对你一点兴趣也无!”郎郁尘气的直磨牙,想自己堂堂一大老爷们,竟然跟个良家少女似的被色狼追着求欢,这简直毁人三观。
郎郁尘不由地心中暗骂着自己,郎郁尘呐郎郁尘,你以后还是少嘴贱罢。
“莫非狼兄已有心上人了?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姑娘?不过火已经被燎起来了,现在再解释为时已晚!”司洛扬终于露出凶狠面目,抬手欲朝郎郁尘抓去。
“不是姑娘!”郎郁尘脱口而出。
“哦?莫不是个公子?”司洛扬倏地收回手,意味深长地看着郎郁尘,一颗想探究到底的心写在脸上毫不掩饰。
“干你屁事!”
郎郁尘眸间划过一丝慌乱,以自己目前的修为,若与他硬抗,绝对会被打成猪头。
溜走?不成,已试。
喊人?不成,没人。
千里传音??可传给谁?玉旻?石千源?
试试罢,郎郁尘一手飞速地朝前袭去,先下手为强。另一只手掏出传音符,默念了几句法诀,便朝空中拍去,不料那符咒并未飞离出去,司洛扬早已料到他会这一手,竟然一口气布了三道结界!
郎郁尘眸子黯了黯,既然躲不过,倒不如放手一搏,谁死谁手犹未可知。
司洛扬祭出法器,却不是剑,而是一截软鞭。
郎郁尘心下暗道,这是个什么玩意,软塌塌地确定能伤人?
“咻咻……”软鞭上闪动着道道蓝色灵流,像一条毒蛇一般朝郎郁尘身上招呼。
哎哟我去,这是鞭笞?难不成平日里这个淫棍就这么招呼与他欢好之人?口味真够重的!
郎郁尘也无暇多想,十分被动地左躲右闪,不多一会便左支右绌了。
“砰!”一个不小心,一鞭子带着凌厉攻势狠狠地抽在郎郁尘白皙的脖颈上,霎时留下一道赤红。
火辣辣疼的郎郁尘直抽气,心中的怒气值蹭蹭地爆涨。
“滋味如何?要不你便从了我罢,这样少吃点皮肉之苦,况且,我床上功夫好的狠,准保你飘飘欲仙!”司洛扬轻佻一笑,言语愈发恶俗不堪。
“做你的春秋大梦!”郎郁尘怒喝一声,一道如霹雳般的火焰直逼司洛扬的脑门。
司洛扬万万没想到这草包还能御火,这乍然一道火焰袭来,未来的及闪躲,火焰燎到了他额前的两缕发丝,不过瞬息之间,那发丝便灼成灰烬,只余丝丝带臭的烟雾,额角也被灼成一片黝黑。
“你!”司洛扬极为震怒,满目杀气,遂地收了软鞭,祭出长剑,寒光泠冽,熠熠生辉。
郎郁尘嘲讽的笑意还未荡漾开来便僵在了脸上,这他娘的要来真格的了?郎郁尘掏出腰间的凤竹扇,全身高度戒备。
敌军还有五秒到达战场。
以不变应万变,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郎郁尘一脸悲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嘭!”一声巨响,结界被强拆,不及郎郁尘反应,一番红黑相间的身影掠过,随即便听得司洛扬一声惨叫。
“你……”司洛扬面色煞白,唇边挂着血丝。
石千源甫一抬手,司洛扬便被捆成了粽子。
我去,你来的可真是及时,掐点来的?你他大爷的再来晚一点,我可就菊花残满腚伤,笑容也泛黄了。
“抱歉,是老夫管教无方,在此给你赔罪了。”石千源押着人,给郎郁尘深深作了一辑。
“老匹……”司洛扬欲张嘴,却被石千源封了道闭口诀。
“先生,麻烦您管好您家的野孩子,我看他是需要泻火!您老得空给他找个老中医瞧瞧!”郎郁尘收了凤竹扇,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