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
……
白蓁蓁板着脸瞪他,右颊处的牙印清晰可见。
“好吧,是咬”
他就是没忍住。
十五岁的小丫头,都没成年,真碰了弗朗茨都得骂自己变态。
覆着枪茧的修长指节搭上了脚踝,触感有些痒,白蓁蓁不自觉一动,又被拉回了原位,神色逐渐警惕起来,“你要干嘛?你要是敢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留情”
“你想什么呢,我对你那一马平川的身材没兴趣”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死死抱着她那一马平川的身材不肯撒手呢。
微凉的指节在细瘦的脚踝处摸索着什么,弗朗茨一抬眸,蓝眼睛里褪下了吊儿郎当的调笑。
“你脱臼了,别乱动,我给你接回去”
“哦”
这人正经起来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我数123了啊,会有点疼,忍着点”
“嗯”
“一,二,……”
三下都还没数完,痛感便一路窜了上来,疼的白蓁蓁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发射一般蹬了出去。早有防备的弗朗茨这回没让她得逞,还顺势将她从床上拉下来,耍流氓似的黏了上来,她听见他在耳边说话,话语间拂出微微的热气。
“亲爱的,我真担心你以后的丈夫不够宽容,他一定不会像我这样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见挣不开,白蓁蓁索性不动了,她知道他现在啥也干不成,一听见这话就翻了个白眼,“那挺遗憾的,毕竟我嫁的人一定不会是你,还有,你的宝贝命根子再不上药真的会萎,我学医的我不骗你”
“你学医的不如亲自替我上药?”他笑的一脸纯良。
“……不要脸!”白蓁蓁拍下了那不安分的手。
这时隔着一扇门板的走廊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柔和的女声属于诺依曼夫人,另一道磁性的男声,属于——
“弗朗茨,沃尔纳来找你了,你在里面吗?”
沃尔纳?白蓁蓁惊恐地盯着那叩叩作响的门把,回过头与弗朗茨对视了将近一秒,二人默契地同时选择起身,默契地同时撞到了一起。
“我该去哪?”白蓁蓁问道。
“衣柜?床底?或是像母亲做的苹果派那样把自己藏在盘子底,这是你的?”弗朗茨举着件红色的小披肩,他的卧室不可能出现这种毛绒绒的羊羔毛披肩。
“你怎么把它弄坏了?”白蓁蓁一把接过,眼尖地发现小披肩的扣子被扯坏了一颗,这可是她为了圣诞节专门买的!
“我哪知道?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脱女人衣服的”
穿好披肩刚想钻进衣柜的白蓁蓁听见这句话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她回身望向正要去开门的弗朗茨,“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躲?”
他们又没干什么,这种捉奸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是啊,你为什么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