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最开始掏身份证的蓝眼睛军官,笑眯眯的很是亲和。
“好的,请稍等”
目送着三人上了电梯,大厅里的工作人员叽叽喳喳凑到了一起磕八卦。
“那绝对是个东方姑娘!她们普遍不高,骨架也很纤细”
“是吗?可我瞧见了她的脸,生的很白,是不是混血?”
“他们是什么关系?该不会是情人吧?”
“开一间房,不是情人是什么?”
“三个人?”
“三个人!”
到了房间,白蓁蓁跳下了沃尔纳的怀抱,匆匆地翻开了那堆袋子,找出来一盒上边写着tampax字样的纸盒,她好奇心一动,打开纸盒,从里边拿出一条圆柱形的棉条,末端还带着条绳。
“这什么?”她示意了一下东西的购买者,沃尔纳,沃尔纳的眼神逐渐怪异起来,“你不认识?”
白蓁蓁摇摇脑袋。不能怪她没文化,她从前用的都是卫生巾,卫生棉棒这东西在中国一直不算流行。一看到她这不明所以的状态,沃尔纳就猜到她之前应该是从没用过,便拆开包装,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一遍,只是那内容过于简单粗暴,一句话就能完整概括。
“推进去就完事了”
表情一本正经,让人丝毫听不出耍流氓的意味。白蓁蓁,就是这么一个没听出来真正意思的憨批。
推进去就完事了?
“——这个推,是我理解中的那个推嘛?”
她皱着眉看着手里透明的内管外管还有棉条,呆呆地想,把这玩意儿推进去那不是会很疼吗?弗朗茨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你要是真的不懂,我可以进去帮你”
说着沃尔纳就从纸袋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包括内衣一块儿搭上手臂间,表情仍旧一本正经,让人丝毫听不出耍流氓的意味……
“凭什么是你去啊,我不行嘛?”弗朗茨先一步搂住了白蓁蓁,亲昵地说“你放心,我力道比他轻”
白蓁蓁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再听不出来意思,她就是活的人间憨猪。劈手夺过了衣服和棉条,带着说明书逃荒似的窜进了卫生间。
翻了四十多分钟的说明书,白蓁蓁终于看明白这玩意儿的用法,再花去半个小时洗澡换衣服,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那俩臭流氓还没走。一个躺在沙发里,一个霸着梳妆台椅子,一听到动静,两双眼睛齐溜溜转过来。
“研究明白了?”弗朗茨笑着问。
“嗯……”一想到那棉棒的真正用法,白蓁蓁的脸又迅速红了起来,抗议道,“那玩意儿是能随便帮吗?你们两个人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的贞操?”
“贞操算什么大问题,又不能吃又不能用谁在乎,我在乎的东西——”弗朗茨淡淡撇了一眼沃尔纳,意味深长,“就跟他一样”
沃尔纳拎起他那件皱巴巴的军装外套走到白蓁蓁面前展示给她看,除却糊成一团早已干涸的鼻涕眼泪,军装口袋的位置还凝固着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你干的?”
“嗯……”
嘴上说不,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拿了沃尔纳军装当坐垫。为了避免被他拖出去喂狼,白蓁蓁诚实地低下头颅认怂,“我给你洗,拿手洗,再拿熨斗烫,保证处理的跟新的一样”
洗外套总比洗椅套好。
“——算了,你好好休息”
考虑到她目前状态不便,沃尔纳顺手带走了她换下来的脏衣服,叫上弗朗茨准备回营。
“等会儿!”白蓁蓁拿来了她美味的烤鸡。虽然自己现在也很饿,但是第二天又不需要四处打仗,要比这两个人轻松许多。
“我猜你们没吃晚饭?拿走吧,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沃尔纳面无表情地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不,你猜错了,我们是吃完晚饭才出来的”
时刻都记得补充的弗朗茨及时接上,“路上还买了两盒蛋糕——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那么晚才找到你?沃尔纳说以你的腿短程度,肯定跑不开三公里以外!果然我们就在二点五公里的位置碰上了你!”
很生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的白蓁蓁贴心地给他们开了门,“好的,谢谢,出门,右拐,不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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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大家看文都不太仔细,居然都没发现我的bug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