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哄她的打算。
一路上被抽抽噎噎的呜咽声烦的不行,沃尔纳语气不耐地催促了四五次让前头的司机开快点。等车一停,他一侧目,目光凝在白蓁蓁那靠着车窗的半张脸上停着不动,发鬓散落,眼角嫣红,妆哭的有些花了,浸过水的黑眼睛却比往常还要亮上几分。
弗朗茨的眼光其实很不错,给白蓁蓁挑的这件礼服教人看了十分赏心悦目,顺眼到让沃尔纳想动手撕了它。
半截烟头一掷,正中不远处的垃圾桶,他拽着白蓁蓁下了车。一路上她挣扎地愈发激烈,多少难听的词汇都从嘴里过了一遍,听的沃尔纳青筋爆起,一关上门就扳着她的肩膀往门板上推,倾身封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霸道而强势地撬开贝齿。
(以下省略)
“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吧” 他搂着她轻声细语。
“我死都不会生下你的孩子”白蓁蓁依旧望着那盏水晶灯,那种白到眩目的光可真是扎眼。
“不想生?”沃尔纳微微笑着,“那可由不得你,我比较希望那孩子像你,像你一样长着一双子夜般美丽的眼睛”
他近乎虔诚地吻上了心心念念的双眸。
弗朗茨立在汽车旁,摘下了嘴里的烟,紧皱着眉头问士兵,“你说她是被谁带走的?”
士兵尽职尽责地重复着那位白小姐是被海德里希少校带走的。接着他就看见了这位脸上永远挂着笑容,人缘极好的诺依曼少校在一瞬间沉下脸色,笑意无影无踪,暴躁地扔了烟头咒骂了一句什么,踢了一脚汽车轮胎还嫌不解气,摔车门的响声尤其大。
汽车途经一家药店的时候,弗朗茨对费恩喊了停车,并拒绝了他陪同的行为,“你在这儿等着”
他下了车,步入亮堂堂的药店,大半夜的就这么一家开着。他环视了一遍货架上的药品,一个都不认识,只好回到收银台,敲了敲桌面,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店员,“什么药褪淤青?”
店员报出好几个药名,看他一脸迷惑便问道,“是哪种淤青?怎么造成的?面积大不大?”
弗朗茨冷冷笑着,“床上搞的,面积可能不大,范围肯定大”
房子里的空气有些闷热,能听见火焰噼里啪啦的微响。弗朗茨提着药,在燃烧着的壁炉前看到了披着真丝睡衣,屈膝坐着的白蓁蓁。她刚洗过澡,长发还往下淌着水,濡湿了睡衣领口,转过来的时候,沉沉的黑眸里看不见光,锁骨上遍布紫红交叉的吻痕,脖子上的一道掐痕尤其显眼。
她手里握着把带血的剪刀,一点一点摧残着今晚穿过的那件礼服。纯白的礼服上也沾了血,金线和珍珠铺了一地,她看也不看,全剪碎了扔进壁炉里。弗朗茨放下手里的药,行至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上,抬手一一抚过,“我真遗憾……被沃尔纳抢先了”
颇具攻击性的视线在半空中与沃尔纳相交汇,他见到了他胸前横贯着的一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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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本就逆天而行,红锁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