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在那一瞬间,被这冷漠的凉水浸湿,骨子里涌起一阵寒意。
这是一种让他非常熟悉的感觉。
来自于那个地方的。
冰冷的感觉。
走出诊室后。
安室透右手伤口发麻酸痛,促使他神志从不尽的黑暗中抽离出来。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
“贝尔摩德,组织最近对毛利家有什么别的指示么?是否安排了同伴过来?——bourbon。”
不到一刻钟,安室透收到回信。
“——没有。”贝尔摩德。
握着手机的手骤然用力,将屏幕箍出了些许花屏。
他伸出左手,拂过额前刘海,让夜晚的冷风拂过眉心。
企图带走那焦虑的燥气。
安室透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
组织的第二把交椅朗姆让他调查工藤新一的事情,已经让他推三阻四的拖了很长时间。
如果是那里的人不放心他,又派了人过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的话,事情就又变得复杂了。
而在凉景医疗所内。
凉水澈依靠在窗口,看着那个消失在街口的黄发男人。
女人嘴角微弯,从喉咙深处涌出冷笑。
昏黄的路灯将安室透单薄的背影勾勒的与世隔绝。
拉长的漆黑影子消失在另一边,坠入黑暗之中,无处可循。
凉水澈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猩红的液体像血一样迷人通透。
细细一闻,覆盆子的香甜和酒精的夹杂在这黑暗之中相得益彰。
凉水澈高举酒杯。
将里面的酒和月光重叠。
好像在和一个很遥远的人碰杯。
她轻声说道:“i'm back。”
第二日晨。
凉水澈刚到诊所,还未换上白衣,就看到门口的阳光被遮住,有人推门而入。
昨夜的那位安室先生笑着进来:“早,凉水医生。”
凉水澈抬起头,细柔的发丝在空中扬起一个月牙儿弯的弧度:“怎么了?”
“昨天睡觉时不小心把纱布挣开了,可以再换一次吗?”他摇了摇松松垮垮的纱布,自顾往诊室里走来。
凉水澈相信自己给纱布打了一个不可能会随便挣开的扣,知道他这是故意找借口来换药,但也没有戳破,点头应允:“可以,请进。”
安室透坐在桌前,歪着头看着她:“凉水医生的口音有些奇怪呢,之前是不是去过别的国家?”
“在中国留学过一段时间。”
“啊,原来如此。看凉水医生的年纪好像并不大,这么早就留学回来了呢。”
“好奇先生,请把手伸过来。”凉水澈端着医疗用具,坐在安室透的对面,一边拆纱布一边说:“您食指和中指指尖以及虎口都有摩擦后形成的薄茧,无名指第二节内侧也有相同的茧,我怎么看都不太像是职业厨师。”
“啊,是呢。我之前并不是做餐饮行业的。”安室透笑容更甚,歪头眯眼笑:“凉水医生觉得,我之前是做什么的?”
“感觉好像……”凉水澈抬眸。
眼底寒芒万丈。
“经常用到枪?”
安室透笑声清扬,看不出任何慌张,甚至还有些小得意:“是呢,我特别喜欢去射场练习射击,而且每次都是最高分哦。”顿了顿,他又转问道:“没想到凉水医生对这枪械方面也有研究,感觉也不太像是职业医生呢。”
四目相对。
凉水澈在那蓝色的眼中看到了被刻意藏起来的试探。
尽管无害的笑容遮掩住了部分,但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
来者不善。
无所谓,反正凉水澈这次来的目标,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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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零:“???姓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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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事件中。
那个吊儿郎当的拖油瓶突然拳打持刀凶犯、一跃闪身躲子弹,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还笑眯眯的挑着一双桃花眼问她:“哥哥厉害吗?”
-五日一轮回的无限刑侦事件。
-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