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因为凤至将莫敌当作是一件可以任由她买卖的货物一般，直接就卖给了那些邪道女修。
这个真相太过惊人了，风挽晴都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意会过来。
而现在……
凤至又要再将化神期的华老也卖给邪修。
风挽晴觉得，她的三观在凤至的言传身教之下，都隐隐有了要往另一个方向歪的趋势。
不过……
好像还挺有趣？
就在风挽晴的兴致盎然之中，凤至的第二场个人拍卖会开始了。
化神期的修真者，而且还是可以任由采补的化神期修真者，对于这些邪道女修来说那就无异于唐僧肉了，好不容易才遇着一回，她们又哪里能放弃？
所以，就算是那些实力弱一些的女修，一个个的也都积极的竞价。
“一百万灵石……”
“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三百万！”
不过几个回合，价格就已经超过了三百万灵石。
由此可见华老到底有多抢手了。
事实上，华老这时候才明白凤至想做什么，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凤至和龙衍，再回头看看那些正在因为他而争相竞拍的女修们，一双眼睛顿时就变得通红，仿佛随时能滴出鲜血来一样。
羞辱！
这绝对是羞辱！
华老活了上万年，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
他想要挣扎的，但因为现在感受不到任何的灵气，就是身上那只能算是普通灵宝的绳子，他也半点挣脱不开，只能徒劳的以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来回搓动。
不一会儿的功夫，华老就将自己弄得一团糟。
他还想要怒吼的，但龙衍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直接就让他没有办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所以，华老也只能干瞪眼而已。
价格超过了三百万灵石之后，众女修叫价的频率也就变得低了起来，而且每次加价也都是一万几万灵石这样的加，再不像先前那样一加价就是几十万一百万灵石。
毕竟……
这些女修就算因为凤至与他们的交易而发了一笔横财，但这么多人分下来，按着灵石来估算价值，他们每个人最多也就能分到几百万灵石而已。
就如凤至所料，到了最后，也就是那几名出窍期的女修在竞价了。
其他人，倒更像是陪着玩儿的一般。
“四百万……”
“四百一十万……”
……
最后，上次拍到了莫敌的那名女修一咬牙，“六百万灵石！”
另外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都选择了放弃。
那名女修于是松了口气。
事实上，这六百万灵石还是她将昨天分到的所有宝物都按了比市价更低一点的价格处理给了同伴才拿到手的，可以说，为了将华老拍到手，这名女修也是拼尽所有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