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拍了拍他的后背,感受到秦朗星冷静下来了才一边抱着一边问他:“现在有什么感觉?心跳?喘得上来气吗?血压?”
“都好......”秦朗星抱着她,紧闭着眼睛,喉头里似乎都是那种吞不下吐不出的味道,他的胃像是被无形的手揉捏着,翻江倒海。林苑拙抱着他时能感受到秦朗星湿漉漉的t恤下紧绷的肌肉,他的冷汗簌簌地往外冒,脸色惨白,哪里像“都好”的样子?
“我去给你倒水。”林苑拙要起身,被青年从身后抱住,他的声音闷闷的,把脸贴在林苑拙的后颈处:“不要走......”
“不走的话,要不要你和我一起去倒水?”
身后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于是林苑拙就半抱半拖着他去冰箱前面拿了罐苏打水,像是背了一只等身玩偶。她把苏打水递给秦朗星,青年终于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打水,又望了一眼林苑拙,坚定地摇了摇头。他把苏打水打开,又还给了女人。
得寸进尺某种意义上说的就是秦朗星。
女人接过苏打水,瞟了他一眼:“要吸管?”
摇头。
“要常温的?”
摇头x2。
“要我喂你?”
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金属易拉罐瞬间被捏得凹下去了一块。秦朗星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她,脸没有血色,看着让人怪心疼的。
“没有下次了。”林苑拙重复了一遍,对方点头如啄米,委委屈屈的。女人刚刚含了一口水,就被秦小天才欺身压上来,他关上冰箱门,把他的姐姐压在冰箱边上,舌头撬开牙关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