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醒就已经饿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喂饱我?”林苑拙和秦朗星在一起最擅长的就是把小朋友隐藏的欲望全部激发出来,又或者说——自作自受。
果不其然,秦朗星又扬了扬嘴角:“我本来以为今天要温柔一点对姐姐,是我想多了呀。”他的尾音上扬,手中的皮带拉紧了几分,林苑拙被他带着往前凑了一点,肉棒直挺挺打在她脸上,鼻息间都是颇具攻击性的雄性气息,“那姐姐就自己舔出来好不好?”
得寸进尺!
林苑拙暗暗磨牙,却也不怯。她摸索了一下,一路顺着肉棒茎身向上,从马眼处开始舔弄,舌尖小心地戳着那道浅浅的小口,品尝着秦朗星的味道。大概是昨天晚上过于疯狂,今天的味道不浓,她含住舔弄几下,湿漉柔软的舌尖又划过冠状沟,卖力吸嘬着,吸成真空的口腔湿热而紧致,包裹着青年最为敏感的部位,又向深处吞吐了几分。林苑拙看不到,或多或少有些不方便,牙齿也有些磕磕绊绊的,险些磕到硬挺的柱身。秦朗星抽了口冷气,手掌落在她的头顶,抚慰似得揉了几下,把短发揉得乱糟糟的。林苑拙含住肉棒吞吐了几下,放开前段翕张的龟头,舌尖顺着茎部来回舔弄着,快感尖锐而迅速,一层层累迭,秦朗星的长睫毛微微眨动着,呼吸加重,手也用力的将林苑拙往更深处按。
林苑拙顺着肉棒舔下来,两根手指玩弄着秦朗星饱满的睾丸,口腔却再一次包裹住了秦朗星的昂扬。女人上下小幅度地摆动着头,被束缚住的脖颈纤细修长,像是被囚禁的白天鹅。口交时不时将性器吞到喉咙深处,温暖紧致的感觉几乎要逼疯秦小朋友。他抚弄着林苑拙的双乳,抓弄把玩,把乳头都玩得兴奋充血。胸口的快感像是不断激起的浪潮,推着两个人在欲海沉沦。林苑拙把肉棒吐出来一部分,口腔却依然含住湿漉漉的龟头,她的手握住茎部上下撸动着,双重的快感让青年挺直了腰,闷哼一声,抓着林苑拙的脑后往深处顶了顶。
“可以再深一点吗?”他轻轻拍着林苑拙的背,哑着嗓子开口。
林苑拙又含进了几分,青年微微一挺身,性器径直抵上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得眼前人一阵不舒服的呜咽。
林苑拙含住肉棒的一部分来回吞吐着,手握紧肉棒上下撸动着柱身,吞吐得下颌都发酸。青年的指腹摩挲过她湿润的唇角,示意林苑拙张开嘴,握住她的手一起快速撸动着肉棒,前列腺液不断溢出来,茎身紧绷着,他终于狠狠吸了一口气,喷涌的精液射了林苑拙满脸加满眼罩。
稀薄、味道不浓。
这是林苑拙舔了舔嘴角的感受。
视线猛然变得亮堂,她的眼罩被摘下,一个不由分说的吻落了下来。秦朗星牵着那条腰带,把姐姐拉到自己眼前,这个吻霸道又不由分说,肆意攻城略地,探入的舌毫无章法地在她口中搅动着掠夺尽空气。林苑拙柔软的胸部隔着布料与他紧紧相贴,彼此的心跳被纳入血脉,长久地留存。
秦朗星的脸泛红,对上眼前人湿漉漉的眸子,又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他抱着林苑拙从床上起来,一路莽撞地吻到冰箱前,把冷藏好的慕斯蛋糕拿出来,在激烈而无章法的吻中分享跨过大洋又交融在一起的甜蜜。冰凉的草莓丁在唇舌间交缠,嚼出嫩红色的汁水,把两个人的唇和眼眸都染红,在密匝的爱欲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