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星在厨房里回忆着面条的做法,转移着硬不起来的痛苦时,厨房门被拉开了。青年刚刚要回头,眼睛就被捂住了,林苑拙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把两个人关在了封闭狭窄的房间里。林苑拙比他要矮一些,所以能感受到手臂卖力地向上伸,他还没来得及问句为什么,另一只手就落在了他的裆部。
“哇!”
温热的手掌碰到那处的一瞬间,秦朗星猛地窜了起来往后退,要摆脱这种试探。那只手上下游移着,把小星星的大体轮廓都摸了出来,只是无论对方怎么试探,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棒都保持着沉睡的状态。青年羞愤欲死,耳根红得像厨房准备焯水的番茄,在喜欢的人的面前失去了硬起来的能力,这种折磨不如让他先自裁来得痛快!秦朗星紧咬着牙,试图推开林苑拙的手,可是又怕伤到她,语气里都带了点鼻音,近乎屈辱地求饶:“姐姐……不要摸了……”林苑拙沉默了半晌,秦朗星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上次秦朗星生日他们带来了红酒没有喝完,林苑拙总不可能把酒当水喝了吧?
他被摸得脊柱发麻,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柱来回蹿,仿佛是隔壁物理电子学的同学在他脊柱里做什么电流测试,林苑拙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很浓的酒气,她终于开口:“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又问了一句。
覆盖在秦朗星唇上的是发烫的唇,舌头交缠时传来的发涩口感让秦朗星更确定是那瓶红酒。林苑拙挂在了他身上,手也松了,盯着秦朗星时候说不出是哭是笑。林苑拙仰着头,脸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发烧,有些出神地捧起秦朗星的脸仔细打量着,一歪头,眼泪就下来了:“做梦都这么真实。”
林苑拙歪歪斜斜地站着,把秦朗星压在冰箱上,拍了拍他的脸,突然一笑:“脱裤子!”她说得声音很大,秦朗星还在出神时被她吓了一跳,伸手要护住自己时女人却已经开始扒他的睡裤了,手指一点点探进内裤摸到小小的软软的一根,攥在手里捏了捏,皱眉:“好小,你什么时候缩水了。”
被握住命根子的秦朗星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而同时被林苑拙紧攥着的那一根却因为疼痛慢慢起了反应,虽然硬得慢了一点,但好歹是硬了。青年在心底鄙视了小星星这种受虐体质,又深吸一口气,抱着姐姐压倒在冰箱上,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肉棒贴着臀缝,扒下令人兴致全无的家居裤,在浑圆的屁股上伸手掴了一掌,语气却是刻意的可怜兮兮。他凑到林苑拙耳畔,吐出的热气让人浑身酥麻:“姐姐,我脱了裤子了,你不要不认它……”
林苑拙被反压着,却依旧强打着精神:“去床上!”
“不要……等不及了……姐姐说什么我都听……让他进去好不好?”青年摩挲着她的手背,顶了顶,性器昂扬勃发,哪里还有硬不起来的样子。
“好啊,”林苑拙回过头,抽出手挑着他的下巴,醉眼迷离与他对视,“那我说,今天不许射。”
秦朗星性器猛地又硬了几分,好像有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来,信息素开始一点点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