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星的眉眼弯起来,嘬弄着发红发软的耳垂,望着镜子里脸上染上淡淡绯红的林苑拙:“我们再去买几根这种颜色好吗,适合你。”他高抬起姐姐的一条腿,指腹拨拢开湿润滑腻的软肉,“如果口红能用在这里就好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苑拙恶意咬了一下肩膀:“你休想。”
“我很会想的。”秦朗星一边说一边松手,拿起萝卜丁口红套了个安全套,锥形的口红管先是浅浅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又按着阴蒂挑逗打转,“这根口红长得好淫荡,还有那边的子弹头也好淫荡,苑拙姐姐你的口红好色情啊,还有那根长得像肉棒的瓶子,姐姐护肤时候有没有把它和我的比一比呢。”
“不要影响我化妆的心情!”按他这种说法,那这些口红都可以变情趣用品了,休想!
话虽如此,花穴依旧被异物刺激得像是融化的泛滥的雪水,湿漉漉一片包裹着秦朗星的指尖,青年的手指带动着口红管浅浅抽插了几下:“这么小都可以满足,我会吃醋的,明明我超大!”
圆锥形的口红管最粗也粗不过两个指节,花穴吞进去后反而饥渴地厉害,在秦朗星的注视下紧张地收缩蠕动,腿夹紧了要挽留他的手指。
青年手指推着口红抽插着,欲求不满的感觉愈盛,林苑拙的腿分开缠住秦朗星的大腿,屁股顶着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蹭了蹭,女人一挑眉:“嘴硬。”
明晃晃的欲望抵在林苑拙臀缝,青年把口红管拔出来丢在一旁:“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握住肉棒连摩蹭也没有,径直地顶进湿热的肉穴,欲求不满的嫩肉紧紧吸附住肉棒,一寸寸被顶到最深处。
青年发出饕足的呻吟声,咬着林苑拙的耳垂,一只手揉捏着姐姐饱满像水蜜桃的奶子,另一只手顺着腰肢摸下去玩弄着充血的阴蒂:“还是我的让苑拙姐姐爽,对吧?”他抬起林苑拙的膝盖借力一下下操弄,每一下都要撞上花心,逼得花穴深处绞出一大股蜜水来,每每顶到敏感处青年还要恶趣味地狠狠冲撞几次再碾磨几下,似乎要把肉棒整根埋进最深处。
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冲上心脏,连带着大脑都一阵阵地震颤,留下发白的快感。秦朗星从身后抱住林苑拙的腰把人抱起来,粗长的性器缓慢地拔出来,又深深地顶入,被淫水浸润得发亮的肉棒顶进最深处,小穴被撑成了圆形,淫荡地吞着肉棒。亲眼所见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刺激性,淫水泛滥似得涌出,又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白沫。
秦朗星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昂扬上翘的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碾过敏感点,又微微拔出迅速顶进去,林苑拙被撞得花心发酸、脚趾蜷曲,一阵阵的失禁感让人毫无招架之力,青年唇上的甜味和信息素的清新糅杂在一起,却硬生生撞出了一种野性出来,仿佛是草原上打滚的小狼一夜之间长大,把他的爱人压在及膝的茂盛的草里一次又一次讨要,林苑拙在情欲里努力挽留着最后的理智,硕大的龟头却勾住柔嫩的内壁重重碾磨了一圈,把理智都碾磨碎,毫无节制地讨要着回应。
口红丁零当啷滚落在地板上,连带着蜜水、理智、爱而不得的思念,统统变成在生命苍穹中胡乱颤动的碎屑。蛰伏的火山喷发,燃起熊熊的火焰,火舌把碎屑吞没,时间在烈火中纺织折迭的浪,推向爱的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