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织氿啐了他一句,“你特么才不行。”
“哟哟哟,我们关少什么时候还会怜香惜玉了?”寒郁怪声怪气地说。
这事儿过了,寒郁还问过了左筠有没有送人过来这回事。结果左筠说他走了之后就跟祁珺说不用送女人过来了。再问祁珺,祁珺顿了顿回说并不知道。
这几天关织氿又不在燕京了,寒郁还跟大伙儿打趣了关织氿这一条糗事。
搞了个女人,第二天衣服全部扔了是什么体验?一早还让他给送衣服。笑死他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物。
寒郁当天就直接调侃了关织氿一句:“你行啊,不会是真搞上了同样来这找乐子的女客吧。”
所以那个从哪跳出来的女人至今是个谜。
关织氿之后跟寒郁提了提要查一下那个女人,这人走床空,搞得关织氿有些意难平。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一个。
这会儿寒郁努力地回想,只是百分之八十确信刚刚打了个照面的都是关织氿“念念不忘”的那位一夜情对象。
这下好玩了。只要知道对方是同层的女客,那就不难查对方的信息了。
他迫不及待地给关织氿发了信息:猜猜我今晚看到了谁?
等余向晚下楼走到了会所大门外,就见着李逍寒着脸靠在墙边抽烟,他往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烟雾缭绕间遮不住的落寞升腾飘散。
等李逍转头看到余向晚,他迅速地把烟掐灭,紧跟在余向晚的身后。
余向晚出来了,他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惜对方横眉冷对的模样明摆着就告诉他不想见到他,也不想理睬他。
李逍只好在余向晚上了茹眉的车以后,在车旁边跟她说了几句:“我跟岳霞压根没什么。我知道你现在还生着气,不乐意跟我说话。等你气消了,改天找个时间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晚晚,我是真心不愿意跟你分开。”他伸手想像往常一样摸摸她的头。
余向晚躲了过去:“再说吧。”
李逍的手掌落了空。
他看着她紧巴着脸面,把车窗升了上去。
等人走了,李逍还眼巴巴地望着余向晚离开的方向。他失神地握着心口,那里一下又一下地跳跃,沉闷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