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晚喟叹一声,既然没法干涉对方的决定,只要他还在会所,她就能一直花钱包着他,即使她不在燕京。
这还蛮像一种特别的资助方式。算是帮到薄歆安了吧。
余向晚一脸慈爱地看向薄歆安,“我会一直包着你。会所那边你也不需要再服务除我之外的客人。”
她勾唇浅笑,开玩笑地说道:“这么说来,四舍五入约等于,现在,你的所有权是仅属于我的哦。”
那你以后发达了,请记得报答姐姐我啊。余向晚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拍了拍薄歆安的肩膀。
薄歆安被她“慈祥”到母爱泛滥的目光看得怪不好意思的,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轻得仿佛是清风拂过一般。
余向晚差点以为自个儿幻听了,如果他压根没接茬,那自己岂不是很尴尬。
“我可能得提前走了。”薄歆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余向晚斜眼看了过去。嗯,超级朴素的黑色表带的手表。
不是自己之前扔给他的那块RG高定男士手表。
看来那晚自个儿随便扔给他的RG高定男表被他用其他方式“处理”掉了呢。
她猜想:他缺钱应该是把手表卖了吧。
“好的。”余向晚对薄歆安点点头,“我也该回聚餐场……”
薄歆安先于余向晚站起身,只是他才刚往灌木丛之上望去,就见着桂花树底下一男一女正如胶似漆地搁那儿黏糊。
“嘘——”薄歆安按了一下余向晚的右肩。
她已经站在他的身边,同样也注意到了树下黏糊的男女。
薄歆安站在她身后,左臂贴着余向晚的右臂。两人的目光都只被那边的动静吓住了。
原本那对男女还只是亲亲抱抱,后来发展成了衣裳半解的野合。
男人猛地将女人压在树干上,抱着女人缠在他腰间的丰腴的白腿,疯狂地往她的身下进出,桂花树的枝干都被晃得直摇晃,震落了不少金黄小花,足以可见战况激烈。
这下,余向晚和薄歆安就尴尬了。从这里出去必然要经过那棵桂花树。现在他俩走不了了,被动看了回活春宫。
余向晚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着活春宫。
薄歆安本来还蛮镇定的,只是他看着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里男女那模糊不清的脸儿就换成了他和余向晚的。
他控制不住地“看着”自个儿抱着余向晚正扳开她的腿儿一个劲地蛮干。
那一边的男女好似不管不顾了,真以为没人呢!本来压抑的欢爱之声是越喊越大声,毫不意外地钻到余向晚的耳间。
余向晚心神恍惚地看着,这场面实在太脸红心跳了。
怎么办呢?只能等他们完事了才能走了。
她转头看向薄歆安,薄歆安也正好看了过来。
你看我,我看你,眼瞪眼地傻站。
“只能等等了。”余向晚踮着脚,靠在薄歆安耳边小声地抱怨。
薄歆安这才从幻想中回神,余向晚靠在她耳边呢喃,倾吐的呼吸好像连他耳上细小的绒毛都抚慰了一遍。
右耳是男女欢爱的淫语,左耳是余向晚脉脉温语,等她说完话,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再怎么高傲清冷的少年,身下蓬勃的欲望醒来便抬了头。
余向晚也看到了。这下她连脚趾头都尴尬地在地上撵来撵去,没忍住确认了一遍又转移目光,她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了。
薄歆安看到余向晚往他身下瞥了一眼,他的面上压根藏不住的羞涩泛滥。
两人皆是红脸大囧。
他窘迫地将脸别开,头都要垂到另一边的地板上了。
余向晚没有错过他那张烧着的红脸。
没一会儿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他的脸上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抬起左臂环住她的双肩。
“……晚晚”薄歆安微微低头,凑进余向晚的耳边低声地问道,“你想要吗?”
余向晚:“……”
余向晚暗自腹诽:靠北,弟弟啊,你这问题我怎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