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喜欢那个男配快穿 第16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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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

见她沉默不语,秦珏突然微微弯腰,对阿洛行了一个礼,敛眉恭顺道:“是奴错了,奴觉得与陛下做那样的事十分快乐,便稍稍放纵了一些,未曾考虑陛下的感受,实在是奴之罪过,奴这便离开,往后也会多加注意……”

阿洛:“……”行吧,这人现在不怕她了,还会故意装可怜。

秦珏说完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便听身后传来女帝的话语声:“既已知错,今夜便留下来吧。”

自从发觉女帝对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秦珏便抓住了女帝的软肋。他揣摩人的心思多厉害,只是之前没找对方向,才以为女帝无坚不摧。

如今找对了方向,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下子调换了,明面上竟然变成他占据上风。

当然,至于内里到底如何,也就只有当事人知晓。

这天夜里,秦珏倒真的安分不少,没怎么胡闹,阿洛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婚后两人的生活也没发生什么改变,至少相处模式还同以前一样,哪怕当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夫,秦珏依然干着奴仆的事儿,只要有他在,女帝的事宜就没其他人插手的份儿。

不同的是,之前秦珏处理奏折无人所知,现在他是光明正大给阿洛处理政事。

身为皇夫,他是有这个资格的,无人能够置喙。因此,大兴官员也再次体会到了被皇夫支配的恐惧。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来到年底,新年即将到来,大兴也改头换面有了新气象。

首先便是官场,相比之前的小打小闹,这一次官场彻底被肃清了一遍,无数百姓歌颂女帝英明,贪官污吏减少,各地政治清明、国泰民安。

然后就是被占领的四个国家,原本应该要忙上不少时间,好在有了秦珏的帮助,到年底时也都安顿的差不多了。

按照原定计划,接下来便是休养生息,大力发展农业商业,促进经济发展国力昌盛,等到国富民强,便是挥师南下之时。

国内一片风调雨顺、事事顺遂,国外局势却紧张的多。

女帝大婚时南方各国送来大礼,却不代表他们是友好的。如今北方大兴独大,南方众国却是惴惴难安,近来在大兴的威胁之下,似乎有联盟的征兆。

一旦他们联合起来,大兴再要对付他们难度便会上升好几个等级,所以必须得阻止。

出于这样的考虑,在多番商讨过后,阿洛决定提前自己的计划,打他们个出其不意。

最迟来年春末,她就会率军出征,进攻最近的一个国家流风国。她打算留下秦珏坐镇朝内,有他在,她绝对不需要担心后方问题。

然而得知这个消息,秦珏却罕见闹了脾气。

“我要与您一起去,我不会一个人留在后面,让您去独自面对危险!”前几日落了一场雪,窗外屋檐花草上都积压着一指厚的积雪,屋内燃了碳火,空气中都是融融的暖意。

男子身上披着白毛滚边披风,大步从屋外冰天雪地里走来,屋内的暖气却无法消磨他通身的寒意。

“由丞相与康宁监国不好吗?如今我不会再给您拖后腿,为何我去不得?您要抛下我了,不再需要我了吗?”

白雾随着话语从口中散出,雾气之后男人黑眸隐约红了一圈。

第198章 第十八章

近来他已很少露出这般姿态,大概是获取到足够的安全感,两人相处时更多以平等相交,即便他时常口称奴,也不过是彼此间的小情趣罢了。

阿洛伸手过去,摸了摸男人微凉的指尖:“冷吗?”

秦珏嘴唇紧抿,黑眸紧紧盯着她,一脸倔强执拗的模样。

他不说话,阿洛也不介意,握紧他的手,拉着他走到火炉边坐下。

秦珏身子骨其实有些弱,到了冬日里手脚总是发凉,

据他所说,是因为小时候在泽西宫中遭受苛待,那会他年纪又小,想做什么也没条件。每到冬日里他住的宫里总是没有一点碳火,有时屋顶还会漏风,寒风吹得多了,就留下这样的病根。

阿洛有吩咐太医给他补身体,只是一直没什么成效。

她自小练武,身体血气旺盛,即便是冬天手脚也暖烘烘的,于是便养成见到他便给他暖手的习惯。

两人夜里睡觉,秦珏也会紧贴着她,他说她像个火炉一样,以前他自己睡从来都睡不暖,可与她一起每夜都能安眠。

许是感受到她无声的关怀,秦珏情绪稍稍平复了一点,他眉眼垂落下来,少了方才的盛气凌人,显得可怜又委屈。

阿洛瞥了瞥他,放开他的手,道:“谁说我要抛弃你了?”

秦珏抬眸向她看来,那眼神可怜巴巴的,像一条得知自己就要被抛弃的小狗似得,“可是,您要走,却不带我。”

阿洛:“难道我走了,你就不是大兴皇夫了么?”

秦珏抿唇,又不做声了。

阿洛知道他不是不懂道理,只是爱钻牛角尖。

算一算,这人今年也才二十岁,比她都要小一些。又从小无人教导,野蛮长到现在,骨子里尚且留有一点属于孩童的执拗。

以前看不出来,如今他在她面前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也越来越幼稚。

“你方才说,令丞相与康宁监国,你觉得你比之他们如何?”

秦珏:“……”

“是了,你全都明白,你留在后方才是最好的办法。”

秦珏抬头,眼圈还是有些红,直直看着她说:“我就是不想与您分离!战场上多危险,我就算相信您战无不胜,也会忍不住担忧,万一您遇上不策,我该怎么办?”

阿洛冷静地回答:“安稳朝政,辅佐新帝登基。”

秦珏漆黑的眼珠浮出水光,他直勾勾注视着她,即便心中明了女帝就是这般性子,他还是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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