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两坨肉,因着女人的哭泣颤抖,贴在男人胸膛上,一抖一抖地摩擦着,轻而易举地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渴望,夏司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下,声音嘶哑:“绿儿,你先放开我。”
“我不,你是不是在外面寻了心仪的女子,就忘了我这个妹妹了?你个大混蛋,你还说我永远是你最疼爱的人,结果呢,我成亲你也不回来,明明我让哥哥给你捎了信……”
女人越说越委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夏司最害怕就是她的眼泪,打小就害怕,这下整个人慌得不行,一国之将单手匹敌杀人无数小儿止啼的黑面罗刹竟然畏惧一个女人的眼泪。
这传出去会被人笑话,但夏司还就真的怕,阿绿一哭他就没辙,只有求饶的份。
“绿儿不哭,我错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的信,若是收到了我不可能不回来的!”
确实,倘若他当真收到了阿绿的信,哪怕是抗旨不尊他也会回来带她远走高飞,可是他收到的信却是父亲的修书一封,让他安心镇守边疆,别因儿女私情误了正事,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我夏司对天发誓,这辈子心里就装着你一个女人,绝对第二个女人,如有虚假天打雷……”夏司还没说完,阿绿便捂住了他的嘴,娇柔的指腹轻轻滑过他的唇,引起背脊一阵颤栗。
美人在怀,而且还是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此刻真衣裳不整地坐在自己腿上,哪能没有一点反应,可夏司还是不敢,这女人太娇弱了,方才又经历了那般欺辱这个时候更不能趁虚而入。
“夏司,我相信你,我只是刚刚一时没控制住……”阿绿解释,男人却因着她这番作态更加感到血脉喷张,腿间的欲根迅速充血膨胀,就连掩饰都来不及了。
女人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得跟没有似的,特别是屁股那里完全是不着寸褛,能够清楚感受到那根制热的膨胀,此刻正抵住她的屁股缝里,小穴一阵收缩当即涌出一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裤腿。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了,这些生理反应是懂的,猛然想起夏司是从祠堂里把自己带走的,那么自己被赵跃跟赵钰欺辱的那些画面,岂不是都被他看了去?
思及此,阿绿直觉一阵头晕目眩,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刚刚都看见了?”阿绿弱弱地问了句,夏司是个铁憨憨,从不知道谎言如何说,诚实地点了头,“看见了,所以才把你带到这来。”
阿绿最后一点希望被扼杀,绝望地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不配靠近这个男人,更不配坐在这男人的腿上,她已经不是以前纯洁可爱可以喊他夏司哥哥的姑娘了。
如今她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浑浊不已,肮脏不堪。
她不配!
阿绿挣扎要从夏司身上起来,夏司看出她的意图,有力的臂弯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揉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绿儿,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绿儿,在我的心里不会变,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
“夏司,对不起……”阿绿知道时至今日,才真的读懂了夏司的情感。
以前她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潜意识地觉得夏司是她的哥哥,跟赛忠一样的性质,可是啊娘却说过夏司是军将,边关塞外多有凶险并非良人之选,这才渐渐地放下了念想。
始终把他当成亲人来看待,就是不愿意去往男女之间那个层面想,可是做的事,享受的一切关爱都是夏司最真挚的付出,她承认自己是自私的,而今这份自私却演变成了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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