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白哥哥我的愿望呢——就是你能够好好活着。】
【我现在要走了,以后再回来看你!好好修炼!】
白决的眼睛里犹如古井无波,他摸了摸曲苕脑袋上的小髻儿,柔声道:“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嗯!”曲苕泪光盈盈,用力地憋回去,死命地点点头。
冷少宫主的头很疼,因为这时候秦奉竹又在他耳边不停地念叨——“白前辈是尊主的,白前辈是曲姑娘的,白前辈是尊主的……”。
他扶额,按住秦奉竹道:“这事情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秦奉竹扯了扯跟前的一朵被摧残得差不多的小花,正色道:“我觉得白前辈分外亲切,不知道自己能够帮上他什么?只好替他担心一下终身大事。”
“……”冷澹眨了眨眼睛,叹了一口气道,“你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
“我的终身大事???”秦奉竹抬头看他,道,“我的终身大事有什么好操心的???”
“我们承天剑宗难道不是一个断情绝念一心剑道的宗门吗???”
“……”冷澹少宫主沉默了一瞬,道,“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秦奉竹认真地歪着脑袋思索了不多时,道:“我们承天剑宗好像自上古以来,就没有跟谁谁谁喜结连理的前辈呢……”
冷澹少宫主:“……你可以争取一下,将来好做后辈们的榜样。”
“不,我的全身心都是我家小剑剑的,不能再容得下谁了。”秦奉竹捧心道,“要是我以后的媳妇问我她跟小剑剑一块掉水里了,我救谁,这不是为难我吗?”
冷澹:“……”
是在下多嘴了,在下认输。
山中寂寥,难闻人语。
白决放下手,对着曲苕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