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典微微一笑,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想要你命的人,在天庭。”
“天庭的那些仙君,任何一个,想要我的命,都是易如反掌。”
“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余典依旧是一副笑眯眯地样子,瞧着完全不像是能够与有雷霆仙法的上仙硬抗的厉害角色,“我还能救你一次,不过这一次,需要你自行判断是否寻求我的帮助。”
白决深吸一口气,道:“所以我娘一直不让我飞升天庭,就是因为我一旦飞升天庭就会面临死无葬身之地的情形吗?”
余典一脚踩着叶尖,一脚腾空,影子一样飘在空中,道:“不仅仅是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要永世不得超生。那个想要你命的人,想要你身败名裂,痛苦地活着——尝一尝那个人曾经受过的苦楚。”
“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我是谁?”白决微微皱眉,头疼道。
余典语气随意地摆手道:“天下万法,谁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
“诶,我问一句,就一句。”余典凑到了白决跟前,道,“你是怎么一开始就知道曲苕有问题的?”
白决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她没有问我为什么我长成这个样子了。”
“……”余典等了很久,到底是憋出一句,“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一个很熟的旧友突然失踪了很久,回来的时候变了一张脸,你第一句话问的是什么?”白决挑眉。
“……你是谁?”
白决:“……”
可以,这很正常。
……
将在场的这些人都扒拉到一块后,白决拔剑将自己的衣角给削了一块下来,他死死地攥紧这块碎布,碎步上是一个用鲜血颤抖着写成的“水”字。
曲苕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触到“七绝”这样的上古阵法,更何况她也没有能力去满足那些山民的愿望。
在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