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明涧呆呆地眨了眨眼,看出他的神情不是作伪。
顾厌往靠枕上一歪:“怎么,第一次见?”
“不是。”明涧咳了一声,好奇又犹豫,“那你是……上面的……还还还是……”
顾厌挑眉:“等老子做的时候录下来传你一份?”
“别别别瞎说!”明涧大吼,想到两个男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登时凌乱了。
顾厌笑倒在床上。
“就你骚话多。”明涧好气又好笑地站起来,“小爷就不该守着你。”
“要走了?”顾厌说。
“不走干嘛?存哥交给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明涧指了指夜披风,边往外走边嘟囔,“存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好端端地突然发烧了……”
“他生病了?”顾厌从床上坐起来。
“驭灵师不会生病。”明涧回过头,“所以也不知道咋回事。”
“……发烧不是生病是什么?”顾厌看着他。
“就是单纯的体温过高。”明涧回答地还挺认真。
“……”顾厌无力地挥挥手:“走你的吧。”
明涧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我一直很想问件事儿。”
顾厌抬了抬眼睛:“说。”
“你头发是哪家店烫的啊?怪好看的。”
“……娘胎里。”
明涧失望地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