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都僵硬了。”沈存把他往床边带了一下,“躺着,我帮你按一按。”
“不用了。”顾厌避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回去趴一会儿就行。”
沈存看了他一眼,感觉一觉醒来,顾哥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如果沈存脑洞大一点儿,嘴巴骚一点儿,估计能想到‘冰清玉洁’这个形容词。
没错,昨晚撸了两发的顾哥已经看破了红尘,参悟了造化,眼下正像修行了十年的高僧一般无欲无求……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走了。”顾厌说。
“嗯,有事儿传音。”沈存送他到门口。
顾厌应了声,打开门,一个男人沉着脸倚在对面的墙上。
“操。”顾厌没忍住,骂了一句。
“会不会说人话?”纪旋脸更黑了。
“人话是说给人听的。”顾厌冷笑。
“小废物也不是一无是处啊。”纪旋笑得阴阳怪气,“嘴炮打起来很在行。”
“小爷打狗更在行。”顾厌歪了歪头,“荒泽君要不要试试?”
两人针尖对麦芒,说不了两句就想动手。沈存叹了口气,单刀直入:“有事?”
“有事。”纪旋几乎拿鼻孔对着他,目中无人的样子看得顾厌手心发痒,“你们探听了这么多天,知道刚才古家带人去了绿湖吗?”
“去做什么?”沈存看着他的鼻孔问。
“当然是去对付横公鱼。”纪旋面露讥讽,“几个肉体凡胎,送上门做粮食罢了。”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横公鱼?”顾厌双手环胸。
“你老子被鱼吃了的话,也不会放过它。”纪旋皮笑肉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