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下颌有一瞬的紧绷,下一秒将风凭反身压在墙壁上,双手折在背后:“狗崽子,对别人永远是人畜无害,一嘴尖牙都他妈留给我?!”
“池舟,我们早就分手了!”风凭挣扎。
“是啊。”池舟凑近他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白皙柔软的皮肤上,“分手了,所以没人操.你了吧。”他张嘴含住风凭的耳珠,轻轻撕咬:“受得了吗?”
“你他妈有病!”风凭忍不住大骂。
池舟用另一只手掰过少年的脸,薄唇紧随而上,长舌挤开齿缝钻了进去,津液交.融,气息缠绵。
风凭忍不住溢出一丝轻吟,面前的男人太熟悉自己无法抗拒怎样的吻。冰凉的唇环随着二人亲.密接触变得滚烫起来,池舟将他的舌根勾缠到发酸,上颚被舔.弄得酥.痒难.耐,熟悉而久违的亲昵令风凭头脑昏然……半响后,池舟松开风凭,少年气息不稳,眼角微红,一根晶亮的银丝从他唇角滴落。
池舟歪头,探出半截柔软红舌,慢慢将之舔舐而去。
“做吗。”
“不要……”风凭靠着墙,被吻得晕晕乎乎。
池舟扯起一边唇角,掏出钱夹,从中捏出一沓钞票:“这样,做吗?”
风凭一怔,心脏像被一簇冰箭刺穿,从未觉得自己每天奔波劳碌换来的粉红钞票是如此刺目恶心。他顿了顿,伸手接过钱,抬眸轻笑:“做。”
池舟也笑了,笑容充满讽刺与轻蔑:“我就知道……你他妈当初跟我好,也是为了这东西吧。”
“不然呢。”风凭将钞票塞进背包,打开门,回眸望来——他的眼神如同飞鸟掠过的海面无辜湛蓝,没人知道,这是双撒谎时的眼睛。
池舟神色阴沉,跟在他身后走进楼道门。
这栋出租房刚盖了一年,设施崭新而简陋,空气森凉,池舟的气息反而愈加灼热,他一言不发地等风凭打开房门,脱去衣服,将眼前的少年压在身.下,整个过程两人谁也没有开口.交流。
……
晚霞散尽之时,云消雨歇。池舟穿好衣物,慢吞吞地站起身。余光瞥到风凭赤.裸光滑的脊背,单薄而伶仃……他确实比之前更瘦了。
少年将整张脸埋在枕头中,发丝湿润散乱,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