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要做个理疗?驭灵师虽然不生病,但也有不舒服的时候。”程扼盛意拳拳地邀请。
明茗想到自己的工作强度和程扼差不多,看着他满脸虔诚地往自个儿头顶上扎针,不禁有些心动:“哎,给我来几针。”
程扼的脖子就跟上了颈托似的一动不动:“等等,我还有最后一针……好了,快来吧。”
明涧不放心:“哥们儿,你靠不靠谱啊?”
“我秦桑君办事,你大可放心。”程扼成竹在胸,“小明妹妹,来。”
明茗跑过去在程扼身边蹲下,明涧等人紧张地看着程扼的动作。程扼顶着满头颤动的银针,挽起衣袖,将二十多枚银针捻进了明茗的发顶,稳重得像个道骨仙风的老道士。
“好了,到一旁坐着,等半个小时就好。”程扼道。
“嗯嗯。”明茗也像带了个颈托,僵着脖子老老实实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我秦桑君不是轻易出手的。”程扼转过插满针的头,对众人微微一笑,“还有谁要治疗?”
沈存挠挠脖子:“我明天的行程有那么一点点重要……今晚就算了吧。”
“我最近身体还行……”顾厌干笑,“机会应该留给有需要的人。”
明涧张了张嘴。
程扼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抬手招呼别人:“哎,小阿凭,我记得你腿受过伤?如今好利索了吗?没有啊,来来来,今天你运气好,剩余的针刚好能扎一条小腿。”
风凭傻眼,愣了两秒才想起来在新星学院做野外训练时,曾经被脉灵踩过一脚,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现在也早就痊愈了。
看着程扼殷殷切切的模样,风凭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认命地坐到程扼的另一侧。
程大夫蹲下.身,挽起风凭的裤脚一把撸了上去。大手一挥,捻起一枚银针往小腿上一戳,钻土机似的旋转着捻入:“什么感觉?”
风凭仔细感受:“感觉……酸?”
“酸就对了。”程扼满意点头,第二针紧随而下,“这次呢,什么感觉?”
“有点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