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祎侧身躺到一旁喘气,过了一阵,抽纸巾为她擦后腰那一堆东西。
梁婳没动,静静趴着,要不是安静的屋内还能听到她没来得及平复的呼吸声,他会以为她睡着了。
他擦完去搂她的腰,“去浴室洗洗。”
“我不想动……”
明明还没做,梁婳感觉跟跑了几千米似的,浑身不适,霍时祎第二次的时间很长,她腿心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啧,真是祖宗,”霍时祎又在她颈间嗅嗅,忽地笑,“不洗算了。”
她身上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但他还是下去到浴室自己简单冲了一下,找了新毛巾用热水洗过拧干,出来后掰着她的腿,在她腿心轻轻擦拭。
他想看看那里到底什么情况,问了一句:“开灯吧?”
梁婳反应极快,“不要!”
霍时祎就笑。
他没坚持,来回几次洗毛巾,给她身上也简单擦了擦。
已经凌晨了,梁婳没一点睡意,霍时祎给她抱着挪到床干着的那一片,又给她盖上被子。
还好床够大,他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扭头就看到她侧躺着,一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
他吐了个烟圈,忽然开口,不无遗憾:“其实刚才我该多加根手指插一插,可能不会疼得那么厉害。”
他没做扩张是本来以为没必要。
梁婳被这直白的话刺得不能言语,滚烫的脸往枕头里埋了埋。
霍时祎又吸了一口烟,视线还在她身上,缓缓说了句:“我以为你和你那个哥哥早就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