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看到的冷脸,听到的那些带着羞辱性的话语,以及那个夜里他的粗暴,回忆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令她恢复了理性。
她简直都要怀疑这男人有双重人格了。
她伸手推他,表情已经冷了下来,“你和白璐怎么样和我没关系,我也没必要听你的。”
陈之墨却没放手,依旧抱着她,“没关系?那你晚上去我房间自讨苦吃?”
梁婳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了心底那点念想非要较着劲地去上他一回,这么说出来摆明了对他念念不忘。
“就……找乐子啊,”她忽然嘴拙,胡乱地说:“男人可以,女人当然也可以,性和爱又不是一回事,再说我……我那天晚上喝多了,脑子也不是很清醒,不然我肯定找霍时祎,而不是找你……”
最后一句话说完,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忽然用力,她被勒得有些痛,“你干嘛……疼啊,放手!”
陈之墨眸色有些阴郁,霍时祎的名字被她时常挂在嘴边,他不喜欢。
梁婳推搡着挣扎了片刻,男人的身体跟一块山石似的岿然不动,她逐渐脱力,然而不肯低头,喘着气说:“陈之墨,也许我的举动让你误解了,或者你以为我很下贱,你招招手我就会回头,但我能和霍时祎上床,就没给自己留回头路。”
“我知道,”他打断她的话,嗓音有些嘶哑,“你不用强调。”
梁婳安静下来,在他怀里,她嗅见男人身上的气息,心底的那个空洞,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没和你要什么确切的答案,”陈之墨还在说话,“和白璐分手是我的决定,以后……”
他顿了顿,“你晚上还是可以去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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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问题,大家是因为书名叫哥哥以为是骨科所以进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