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就这样干了,从房门后捡到一根扁担,抓起来就乱舞。
“先生注意安全。”小喜惊叫:“魏家的人好可怕啊。”
她一边避开魏张氏,寻着机会一把将她制服了。
“你女儿在学堂里用剪刀伤上官初燕,先生没有报官将我们将她送回来,怕她情绪激动只能绑着了。”小喜扯下身边的一根长绳,也用同样的方法将魏张氏绑了:“不想到的是,你女儿果然是受了你的影响,你母女俩都一样,都要伤人,幸好我早有准备。”
“去将魏霞的父亲、这里的村长里正和他魏氏家族的族长都寻来吧。”这事儿,李先生觉得自己一定要办妥当了,否则会出现第二个余小红。
最近都怎么了,心累得很。
很快的,魏大带着两个儿子从地里跑回来了。
魏家的族长兼本村的村长魏老太爷也来了,里正姓周,是大白氏男人那一个家族的堂叔。
被请来的还是上官老头儿和白氏,媒人大白氏,以及两家的诸多邻居。
“此事,按理不该我过问。”李管事见人都到齐了,该来的都来了,清了清嗓门站了起来:“但是,因涉及我开明女子学堂的规矩,所以,我必须过问。”
“先生,小霞和她娘怎么了,为何要捆绑还要塞住嘴,先生这是设私刑?”魏老太爷心里很是不满,这位先生可真是好本事啊,打狗还得看主人,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来之前他就招呼了儿子孙子将这件事闹出去,来看热闹的人越多越好一些。
很快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了,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不知道这个开明女子学堂的先生怎么这么专横。
到魏家的地盘上捆魏家的媳妇孙女,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魏老太爷,魏霞在学堂用剪刀伤上官初燕,以防她有过激行为,所以我们只能捆”李管事不急不慢徐徐道来:“魏张氏见魏霞如此爱女心急,舞动扁担砍向我等,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魏氏一族的待客之道为人之本?”
“胡说!”魏老太爷被怂得脸一阵铁青。
“燕儿,你没事儿吧?”白氏听闻女儿差点受伤吓得不行连忙跑上去拉着女儿翻看:“伤哪里了,有没有出血,要不要看大夫。”
“娘,我没事儿,是先生她们救了我。”上官初燕将娘的手握住:“娘,这事儿还得一件件来,咱们不急。”
这都是什么样的一家子啊,上官初燕真是感激自己的提前预知。’
“现在,我们先从魏魏与上官初尘的婚给是什么时候解除这个问题开始吧。”李管事问道:“你们应该都是知情人,说说你们知道的事情,说得详细的给二两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李管事相信重赏之下有勇夫。
“我说我说!”大白氏昨晚也发现了事情不对:“我是她俩的媒人,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好,你说吧!”本来事情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个大白氏在被人当枪使。
“魏张氏和我一直很要好,五年前的正月初三,三妹一家来我家拜年,魏张氏看见了初尘问这是谁家孩子……”当年的上官初尘声名在外,长得也好:“她就说魏霞好,配初尘正合适,我寻思着这事儿成,立即就找了三妹。当年三妹还说初山没订亲,早早的订了弟弟的不合适,是我劝说好媳妇难找,找到了就赶紧的订,订亲又不是成亲,没有长幼之分……”
噼哩啪啦,大白氏条理清晰,从订亲到退亲再到要闹复合之事,她说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