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个清景真的不是虚名。”平少君轻声在颜如玉而且汇道着其个人信息。
她写得一手的好字画得一副好画,让京城名流大儒都由衷称颂;
琴艺棋艺据说能与女子学堂的先生不相上下。
“她不好好呆在春香楼钓金子跑到丹阳山庄来干嘛?”不知道为什么,颜如玉越是听她的信息却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不是那种善妒的人。
相反,很清楚的能看到自己的短处。
对那些本事比自己高的人,颜如玉是由衷的佩服。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所有的杰出都是因为她有着世人不知的付出。
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如颜诗韵那般,站在台前她是光彩照人的彩音,可谁知道台下的她日复一日吊嗓练身段有多么的苦和艰难。
颜如玉也尊重每一行的杰出者。
哪怕是青楼的人,她也没有看轻的意思。
毕竟,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也是一种职业。
“大约是想和主子结识。”平少君也觉得奇怪,硕大一个丹阳山庄,来的贵族夫人不在少数,但只有这个清景才在她面前露了脸。
平少君甚至怀疑她们的相见是她的刻意而为,却又找不出刻意的痕迹。
“我与她不熟。”颜如玉突然间有一种和她结识是一种耻辱的感觉。
这种内心的变化让她都感觉到惊讶。
更让颜如玉惊讶的是,第二天早膳后平少君就来禀报这个清景天亮时就启程离去了。
“昨晚可曾发生过什么事儿?”
丹阳山庄在京城是很有名气的休闲场所,世家大族贵人们都愿意来的地方。
还真没有接待过什么如她那般的客人,莫不是有夫人仗义直言将她打败了?
“未曾,据属下得知,和主子相见后她就回房休息,天亮时离去。”平少君心里也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因为主子言语之间对这个清景很是接触,她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
“走了好,省得挡人眼睛。”颜如玉道:“宜梅那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陶小姐昨晚出了点状况。”平少君低语。
什么?
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与她同室的是谁?可知这事儿?”颜如玉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怕。
“是白家的小姐,睡得很熟。”平少君连忙道:“目前只有当事的服务员和两个护卫及周先生知道。”
“此事不宜声张。”颜如玉怎么也没想到,斯斯文文的陶小姐居然会梦游,而且梦里是喊打喊杀。
半夜时分,九号房的服务员看见房门异同,只当她有什么需求。
刚走上去两步发现情况不动,只见她手执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抓到的短木棒,直接胡乱打起来冷声说她是女侠,谁敢阻她的路就杀谁。
服务员连忙向旁边的同事求助,两人一致认定这是梦游症。
当下跑了一个去找周宜梅。
周宜梅匆匆赶来却无能为力,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立即找来一个女护卫,那女护卫说梦游之人不宜叫醒,由着她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