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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久辞郁闷得出结论,不知道啊

梁昭歌点点头,那昭歌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梁昭歌的脑中剧场演练:

导演:摄像灯光收音鼓风机a!

祝久辞摸上梁昭歌的爪爪。

NG一次

祝久辞摸上梁昭歌的爪爪。

NG两次

祝久辞摸上梁昭歌的爪爪。

NG三次

导演:这段真的不用再演了!!!

梁昭歌磨刀.jpg

NG四次

祝久辞摸上梁昭歌的爪爪。

祝久辞:?

第45章 白绫

琴先生怎么耍赖!祝久辞炸毛。

梁昭歌温柔笑着说:哪有耍赖, 昭歌不是说了不知道嘛。

祝久辞气鼓鼓转过身,背对着他躺在软椅里,这哪里算答案。

好了好了。梁昭歌伸手摸摸他脑袋, 目光投向满天繁星认真道, 容昭歌慢慢想想,等哪天想到了就告诉小公爷。

祝久辞转回身, 梁昭歌收了手,云袖似月光倾泻垂落椅面,缎光粼粼。

那琴先生可要记得呀, 我一定帮琴先生实现。

梁昭歌侧过身子, 凤眸中星光闪烁, 昭歌记下了,小公爷到时候可要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祝久辞点点头。

夜空晴朗, 星河浩繁, 明月为了满天星河隐去光芒, 只向大地投下浅淡的月光。

夜渐渐沉了。

梁昭歌起身, 把睡熟的人轻轻抱回床榻,褪去鞋袜, 盖上衾被。

梁昭歌看着榻上安静的睡颜, 许久, 终是俯身摸摸那人额头转身离去。衣袖扯动, 梁昭歌低头看去, 云袖尾攀着一只爪子。

先生。祝久辞迷迷糊糊眯闭着眼睛, 已经困得不成样子。

梁昭歌蹲下来, 对着床榻上的人道:小公爷,昭歌回去了。

为什么呀祝久辞打个呵欠,脸埋到衾被里, 手中还攥着衣袖。

因为,梁昭歌突然眉头一蹙,抬起手按住胸口,指尖压得青白,光滑的绸缎皱褶了。他强忍下咳意,轻声说,因为小公爷睡着了。

祝久辞点点头,睡意朦胧的人毫无逻辑判断。

梁昭歌轻轻将衣袖拿出来,小心将那人手臂放进衾被盖好。

祝久辞仍迷迷糊糊嘟囔着,昭歌换衣的时候不要点灯

千万不要点灯榻上的人几乎已经睡着了,却还坚持着重复这句。

好。梁昭歌应下,虽然奇怪,但小公爷既然这样说了,他照做便是。

慢慢等榻上的人睡熟,梁昭歌抬手将帷帐放下,将一切整理好,他又俯身将鞋子摆齐在床侧。

眼神无意间扫过衣襟,看见了四只黑乎乎爪印,梁昭歌怔愣片刻,哑然失笑。

买铺面不容易,着实不容易。

前期地毯式搜索工作只是繁重规章中的冰山一角,确定下心仪铺面之后还要四处办理文书,向各级府衙报备,此后还有正式交易面谈、官府的公证人等等一系列繁杂的手续工作。

祝久辞忙得不可开交,不得以向梁昭歌告假几日,每天从早到晚在府外奔波。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虽然过程繁琐苦闷了些,结果还是好的。

到今日为止,所有规程只差最后一道关卡,等曲惊鸿带着墨胖儿与交易人在官府见证人前交易完毕,再一同到官府做最后备案,店面便算是盘下来了。

嘶!太慢了,这都多久了!萧岑把酒盏扔到桌上,起身往窗外探望。

祝久辞拉不住他,只得转头朝小二道,再来一壶。

店小二风风火火冲下去,片刻抱着酒壶回来,醉仙楼果子酿,您请好嘞!

小将军看起来干练精神,怎么办事这么磨磨蹭蹭,这都大半日过去了,房子都能建成了吧!

急不得。祝久辞倒一盏果酿,推到萧岑面前,萧老将军寿宴将至,你可想好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萧岑惨叫一声,回到桌前坐下。

本以为我会是块读书的料,奈何翻开书本那些小字就像苍蝇蚊虫在耳边嗡嗡乱叫,着实烦厌。

祝久辞笑着道:你要是想不出来,可又要回校场训练了,萧兄保重。

嗐,随缘吧。萧岑愤愤举起酒盏一口饮下,不过

祝久辞抬眼看去,萧岑从怀中拿出一本薄书,倒还有那么一两本能看得过去眼。

祝久辞接过来,念着封面:《东南考物志》?

萧岑点点头,山川异域,奇物怪种,讲得还算有趣。

萧岑将书拿回来,翻到一页指给祝久辞看,北国东南有一座奇山,山中有至宝,是为南疆族朝圣之地。

然后呢?

探险啊!萧岑啪一声合上书,老子打算去看看!你看着书中连舆图都有,总不会出什么差错。

祝久辞:

你还是乖乖回校场训练吧。

萧岑在一旁喋喋不休讲起来,从山川地貌讲到南疆族的历史,再讲回那朝圣至宝,祝久辞听得头晕,饮下一口果酿,只觉昏昏欲睡。

暖风从窗外吹进来,哄骗人沉入梦乡。祝久辞终是招架不住困神,手臂半支起脑袋浅浅睡去。

祝久辞伸着懒腰从醉仙楼出来,身上带着酒意着实有些不习惯。

似乎还是没把曲惊鸿等回来,祝久辞揉揉脑袋,有些头疼。

天空着实绚丽,东方是浓重的墨蓝,愈向西边云层愈厚,云卷云舒渡成蓝紫,暖黄,烈红。

许久未看到如此震撼的天景,祝久辞不禁怔愣在原地。

暖风吹过,面前飘下一抹粉红。

祝久辞伸手接住,竟是一瓣桃花。

京城偌大,总有惊喜的藏身之所,明明已经五月,竟还有桃花遗藏。

祝久辞收了花瓣,慢慢悠悠往国公府去。

街道上没什么人,大概是黄昏临近都回到家中团圆了,祝久辞有些遗憾如此美的天景无人观赏。

敲开府门,老榕树仍巍然立于庭院,向四周伸展枝桠,张开怀抱欢迎他回家。

绿意葱郁,生机澎湃。

不同于往日的习以为常,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笼罩住祝久辞。

脚下不自觉跑起来,祝久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灵魂被肉|体带着疯跑进小院,一路冲过游廊下了水亭跑进宽敞的庭院,他停不下脚步,身子撞翻了青花水缸,身后哗啦一声巨响,瓷片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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