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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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叙礼眼神一凛,默默放下了调色盘子。

这附近是富人区,要找模特需要跑挺远。等人找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温叙礼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我来给你搭戏。

白弦羽:

温叙礼不由分说地坐到了白弦羽的身旁,伸出手臂将他揽住。

白弦羽身子一歪,直接倒入温叙礼的怀中。对方的怀抱是那样的熟悉而温暖,令他着迷沉沦。

可惜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是拥抱,也要打着艺术的旗号。

没有名分的小羊羔扁扁嘴,不高兴了。

你过来做什么?你随便让个仆人跟我搭戏好了,你来演,那谁来画?白弦羽抬手,轻轻地推了推某大尾巴狼。

温叙礼反而将人抱得更紧了:我让人给我们拍照录像,到时候我看着素材画画就行。

他拿起遥控器,直接转移话题:你想看什么片子?我帮你找。

最近有新电影,就那个吧。白弦羽也就闹闹别扭,给醋精添添堵,没真打算把人给轰走。

如今台阶就在脚边,他自然顺着坡下。

佣人拿着相机,对着两人又是拍照又是录像,收集了满满的素材。

一个电影长达两个小时,但收集普通素材用不了那么久。

佣人把相机放在客厅茶几上,默默走到一边去。

不管是温叙礼还是白弦羽,都安安静静地装死,继续看电影。

什么取完材该撒手了,不存在的。搂搂抱抱看电影,才是生命的真谛!

夜间,繁星满天。

美丽的星星犹如一颗颗钻石,点亮了天空。

不过,这美丽的景致,白弦羽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

今天下午温叙礼拿着素材去画画,还让他坐在一旁等候,时不时就让他转转身摆摆姿势什么的。

虽说摄像机里有素材,但温叙礼随便扯了借口,还是跟白弦羽继续相处了。

累了那么久,白弦羽自然困得不行。一到夜里,他脑袋沾着了枕头,直接就睡过去了。

半夜,白弦羽迷迷糊糊地起床,去了一趟厕所。

他眼睛微眯着,眼皮子都快要合上了。

居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仿佛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哪怕闭着眼,他也知道该往哪儿走。

开门,上床,拉过被子,睡觉。

期间没有绊倒半点东西,非常顺利。

只是走过了屋。

主卧里,温叙礼被这动静惊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身侧多出来的人,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晚上12点还有一更。

基友:15号日万活动,上吧。

我:

第34章 画家vs模特(9)

温叙礼心绪不定, 眼底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虽然没紧紧挨到一起,但身侧的人身上有一股沐浴乳的清香, 不断地往他鼻子里钻。

跟心烦意乱的温叙礼不同, 白弦羽睡得正香。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好像跟平时睡觉有哪里不太一样, 导致他不习惯。

他的身体的挪了挪,窝进了的温叙礼的怀里。他的手还环上了温叙礼的腰。

温叙礼:!!!

虽说温叙礼打着绘画的名义, 没少为自己谋福利。但那些都是经过白弦羽同意的, 在对方的注视下进行。

至于这种偷偷摸摸,大半夜把人给弄自己怀里的龌蹉事,温叙礼还真干不出来。

温叙礼没有这打算, 不过他的小羊羔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让人哭笑不得。

怀中的人暖暖的,还有点儿软,像只可爱的小羊羔,全身上下的毛毛都软软的,让人很想撸一撸。

温叙礼将目光移向天花板,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绪。

这个夜晚, 他注定是无法安睡了。

白弦羽没心没肺, 睡了整整一晚。

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 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天亮了啊白弦羽的嘟囔声戛然而止。

他好像抱着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没看到脸,但在熟悉的身形,这种枕在八块腹肌上的感觉不是温叙礼又能是谁?!

白弦羽猛得跳了起来, 蹦到了床下。

他一手指着温叙礼,手指还有些颤抖: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衣服穿得好好的,我觉得我有对你做过什么?

温叙礼被吵醒,单手撑着被单,坐了起来。

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之色,是因为昨晚久久无法入眠,硬生生熬出来的。

白弦羽低下头,发现自己的睡衣都穿得好好的,衣服也没破烂。这身睡衣也是他昨晚穿的那件,没换过。

刚才白弦羽也是睡迷糊了,才会问出这种幼稚的问题。

其实上他跟温叙礼当了几十年的夫夫,做没做,动动身体就能感觉出来。

温叙礼支起膝盖,将手肘立在上面,单手托着头,定定地看着白弦羽。

而且,你仔细看看。这里是我的房间。是你大半夜的忽然跑过来,与我无关。

你睡觉不关门是要招惹谁?白弦羽撇撇嘴,有些不满。

这次好歹他在家,万一住的是其他人呢?

那对方岂不是也跟温叙礼大被同眠、睡上一宿?

虽说什么都没做,但他也是会吃醋的!

我昨晚忙公事忙太晚,忘了关门。

温叙礼掀开被子,走了下来,一步步朝白弦羽逼近。

面对温叙礼,白弦羽向来是色厉内茬。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上是掩不住的惊慌之色。

温叙礼俯下身,低笑一声:是我不好。我没关门,勾引你来。我错了,我道歉行不?

白弦羽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这、这说得他跟个小流氓似的

两人的距离是那样近,近到白弦羽都能感受到对方那温热的呼吸。

这样暧昧的气氛让白弦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很想夺路而逃,远离这个尴尬的场景。但,他的腿这会儿软得要命,跟面条似的。

别说是跑路了,就连迈出一步,他都抬不起脚。

嗯?温叙礼挑眉,眼里尽是戏谑之色,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的道勤不够诚恳吗?你要是还不满意,还可以给我出个惩罚,教训一下我这个不关门的家伙。

白弦羽羞得不行,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只是吃醋,才瞎咧咧而已。

在自己家不管卧室门算哪门子的过错,温叙礼还认真探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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