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渊:“这里的小倌很多,活还好,你找他们去。”
“不。”殷左圣拽着他的手往下摸,“我不喜欢跟陌生人玩。”
沈明渊头疼,“少谷主,咱俩才认识一天。”
殷左圣又笑开了,嘴皮子耍得比刀剑还利索,“一见如故。”
沈明渊躺平装死,“……”
殷左圣贴着他大腿和手心蹭啊蹭,仿佛一只撒娇耍赖的大型动物,性子来了还就着耳朵脖子啃两口,
真是,败给他了。沈明渊只好在人肩膀推了推,坐起身,闭着眼睛用手帮少谷主解了个毒。
别的没什么,就是过程太漫长,手酸胳膊酸,累得直喘。
过了不知多久,才被少谷主放过一马。
沈明渊躺倒直犯困,殷左圣还抱着他不放,在耳边赖赖唧唧地喊他,要再来一次。
“不来了,累死了,胳膊都要抽筋了,求求你自食其力吧好不好,或者你换个人欺负。”
殷左圣总算起身了,过了没多会儿又回来,压着他直接亲过去,嘴对嘴渡了一口香甜的水。沈明渊毫无防备,险些被呛到,又被人扶起来拍后背,逼着他咽了下去。
“无相好像跟那小倌玩去了,一时半会不回来,”殷左圣搂着人解释,顺便还很体贴地抓着他发酸的手臂按揉。
沈明渊吓着了,白着一张脸问他,“你刚才给我喝什么?”
“没什么啊,就这房里的凉茶。”殷左圣冲他眨眨眼,“我刚才喝的那种。”
沈明渊一脚就朝人踹了过去,翻窗就要跑,被人拽着脚踝提溜回来,还不罢休,一来一回打了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一时间被俩人闹得仿佛进了贼,各种东西砸的砸碎的碎。
殷左圣看他反应觉得好玩,压根就没认真打,只逗人玩儿似的喂招,若不是沈明渊体内还有自己渡过去的那些功力,怕是连他试探的几招都接不下来。
最终还是沈明渊先败下阵来,喘着粗气被摁在墙壁,头发跟衣裳都乱得仿佛被凌虐过。
“你怎么这么好玩,”殷左圣笑着又去亲他,“是脸皮太薄,不想在我面前动情,还是嫌我不会伺候人,不肯让我也帮你一次?”
他方才只说喂了一口茶水,没说给人下药,就是想看看这沈明渊会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中了春`药,就自发地动起情来,没想到这小家伙竟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地动手要逃。
活像个炸了毛的。沈明渊越是挣扎、生气,他便越是觉得有趣。
沈明渊被扣住了手臂,一言不发,仿佛在生闷气,又像是蔫儿了。
实际上,自穿越过来之后,他便鲜少发泄过多少情绪,倒霉的事、糟糕的事遇到了不少,更多的却是随它去,没事儿叹叹气、发个呆,并不给自己多想的时间。
偏是在这一天,没能量力而为,没能保持淡定随遇而安,就这么在殷左圣的面前崩断了弦,与其说是在反抗挣扎,不如说是在借着没多少章法的招式拿人发泄。
一旦停下来,就好像被抽去了全身的气力,方才的勇气、冲劲都没了,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未来和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