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随意叫喊呻.吟,但今天,他不能叫了。
他怕他一叫就是呼痛的声音。
聂以诚在他身上动作,力道很大。陈白趴在床上,左手紧攥住枕头的一角,攥得骨节分明,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陈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到他的背上,一滴,两滴。
烫得他全身都跟着颤抖。
他的心也要被这液体淹没了,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心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事毕之后,聂以诚把陈白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陈白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在聂以诚道歉的时候,吻他的脸颊。
“陈白,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陈白毫无预兆地咬了下去,聂以诚一惊,还是紧紧地抱住陈白,没有放手。
陈白将一排牙印印在聂以诚脸颊,又伸出舌头轻.抚。
他的动作全无往日调情时的轻浮之感,做得极为庄重,好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如同一个承诺。
这夜过后,聂以诚忙了起来,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归,这是一年多的同居时光中少有的。
他更加成熟,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发号施令不容置喙。他像一根紧绷着的弦,即使面对陈白,也少有笑容流露。
聂以诚在逐渐接手整个青翰集团,他父亲的家业远比他想像的要大。他有能力,却也免不了有压力。
有时性.事已经不足以助眠,陈白就把安眠.药碾碎了放在酒里,引逗聂以诚喝下去,让他睡个好觉。
这年春天,柳树都抽芽的时候,聂以诚终于完全接手了青翰集团,取代了他父亲聂兴国,成为青翰集团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小聂董”的“小”去掉了,人人都称他为“聂总”,尽管他才只是一个23岁的年轻人。
名利场上得意,情场也得意,可谓是人生赢家。
陈白陪他度过了几个月的紧张生活,看着他事业得意,自己也跟着开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拍戏了。
郑婉秋的电话再次打进来:“陈白,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演员。从去年年初到今年春天,一年多了啊,你除了参加一个综艺之外没有任何作品。”
她还说:“你想养尊处优,可以。可我是你的助理,池青既不给我其他工作,又不辞退我,你让我怎么办?没有经验我怎么当一个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