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上来你就咬,那我把我的弟弟送给你,你也要咬?”
陈白冷笑一声:“你敢送,我就敢把它咬断。”
顾左却栖身到陈白耳畔,往他耳朵里吹风:“太硬,怕你硌着牙。”
“顾左,你现在为什么不嫌自己说话粗俗?”
顾左无所谓的道:“男人在床上当然要粗俗一点。——哦,虽然这里没有床,但第一次,要求不要太高。”
他用带着陈白牙印的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迹,闻了闻,桃花眼眯在一起说:“常说女人第一次都要出血,我肯定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了,不过,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流血的男人,嗯?”
陈白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聂以诚到鑫盛天地的时候,外面华灯初上,宋子峰热情地迎接他,像一阵带笑的风。
“聂总,真是好久不见,快请进,快请进。”
聂以诚看都不看他,一边大步走,一边直接说:“带我去见陈白。”
“这个嘛。”宋子峰笑了笑,“聂总,真不是我不想带你去见。只怕……”
“只怕什么?”聂以诚停下了脚步,盯着宋子峰问。
聂以诚眼神凛冽如刀,宋子峰被看得有一点心虚。一年多以前,面前的聂以诚还不是“聂总”,而只是“聂少”,这位聂少要见陈白,给了宋子峰丰厚的利益。宋子峰自是答应。
只是他当初也没想到,以为一夜.情的聂以诚和陈白,竟然能走得那么远。远到连看惯了娱乐圈分分合合、大起大落的汪凡都以为他们要长久在一起。
只有宋子峰面善心冷的想,只盼着他们什么时候分开,陈白能再次沦落到自己手里。
此刻他欲言又止,就是为了引来聂以诚的询问。
不过聂以诚这一年多来的确变化不少,初次见面时聂以诚还是刚刚长成的大男孩,五官相貌仔细看会发现稚气未脱的痕迹。
而现在,他已经是青翰的掌舵人,身上自有一种从容的气魄。
宋子峰故作姿态的说:“这个不好说,说了聂总不要生气。”
聂以诚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盯着他。
宋子峰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笑道:“陈白他现在恐怕不好见聂总。”
“为什么?”
宋子峰只是笑,意味深长的笑,讪讪的笑,意有所指的笑。
聂以诚看着宋子峰,等到宋子峰笑累了,笑得肌肉都僵硬的时候。聂以诚说:“带我去见陈白。不要让我再重复一边。”
宋子峰听聂以诚语气不善,连忙收了笑,可这笑收得太急,眼睛还在眯着,嘴角已经收了回去回答聂以诚的话,是个极为奇怪的形状。
“好、好,我这就带聂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