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池青到顾家老宅的时候,堂堂七尺男儿被吓得腿软,那一刻,他真以为聂以诚和陈白都死了。
陈白洗了澡,他洗得极慢,后来阿姨害怕他出了什么问题,敲了几次门他才出去。
他坐在餐桌旁边,一点胃口都没有。
正在这时,郑婉秋到了。
郑婉秋将高跟鞋一甩,换上拖鞋走到陈白旁边。
郑婉秋的减肥计划实行得不错,她现在是一个娇小苗条,化了妆也能成为女神的人了。
她走到陈白旁边,陈白正对着一桌子饭不知道怎么办,见她来了,便说:“球球来啦,真好。帮我把饭吃了吧,阿姨辛苦做的。”
郑婉秋拉起旁边的餐椅,坐下,开吃,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每天的减肥节食计划。
陈白看着郑婉秋大口吃饭,好像食欲很好似的,面色苍白的笑了一下。
饭后,郑婉秋将药物化在白开水里,陈白喝了,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郑婉秋在卧室的地下坐着,无声哭泣。
半个月后,和顾家家主易位的消息一同被爆出的,还有青翰集团聂总住院的消息,有记者拍到聂以诚的秘书金不换出入景康医院,聂以诚疑似患病。
不久青翰集团便出来辟谣,说是聂以诚确实换上了最近的流行性感冒,但现在已经无碍。
事实上,聂以诚已经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半个月。
那把刀几乎将聂以诚的心脏通了个对穿,和聂家关系很好的赵金木小赵医生见到聂以诚的伤势,以为他被仇家寻仇。池青也没有多言,没有人知道聂以诚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半个月后,聂以诚终于出了重症监护室,可以在普通病房和金不换交流,处理工作了。
金不换走后,池青问聂以诚,你悔吗?
聂以诚摇摇头,他现在还不太能说话,说多了受不了。
池青又问:“用我把陈白带来吗?”
聂以诚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一个月后,聂以诚已经可以在特护的帮助下下床行走的时候,陈白戴了口罩,出现在景康医院。
他很平静,没有人逼他来,也没有人告诉他聂以诚住在哪家医院,他是自己来的。
他给池青打电话,问聂以诚住在哪间病房。
池青听到后差点把手机摔倒地上,问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