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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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

埃德蒙奥德西国王眼神嫌恶地看着凯尔,冷笑道:什么怎么会,凯尔你该不会以为帝国二皇子的身份就能让你瞒天过海,做出这样的事情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吧。

凯尔二皇子紧皱着眉头,发白的嘴唇咬得近乎出血,如今手里拿着的信件,关于他勾结联邦的证据确凿,是他的字迹,甚至有他暗中留下的标记,一旦这些信件暴露在法庭上,他就彻底完了。

埃德蒙奥德西国王威严沉稳的声音无形中压迫着凯尔二皇子敏感脆弱的神经。

你借着基蒂王妃的手,想让你母族那边的舅舅巴萨罗穆大公瞒过我,从实验室调动死士的事情真的觉得我一无所知吗?

既然父亲你什么都知道,为何不阻止我?!说到底你从小就忽视冷漠我,从来都没把我当做你的儿子!你和温妮莎王后、爱德华才是一家人,而我和母妃呢?!在你眼里没比宫中的仆人好多少吧!

凯尔二皇子忍不住爆发,冲着埃德蒙奥德西国王怒吼道。

埃德蒙奥德西国王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轻蔑高傲的眼神瞬间戳破了凯尔那膨胀又自卑的自尊心。

那就要问你那母妃,当初是用什么龌龊的手段,在我和温妮莎王后成婚后,借着探望温妮莎的机会进宫给我的茶里下药,用信息素蛊惑上了我的床,威胁我被迫娶了她,果然你留着和基蒂一样的血脉,尽是做这种愚蠢自私的恶心事!

这些资料里还包括你在耶尔星球意图刺杀爱德华的证据,上一次我就查出来了,要不是爱德华向来重视你这个弟弟,跑来恳求我,让我宽恕你这个自甘下贱,谋害皇室成员,连亲哥哥都不放过的白眼狼!

这次也一样,要不是爱德华拦下了这些证据,你以为我会管你这些破烂事吗!

机会不会给你第二次,这次上法庭脱罪后,我会将你的皇室成员身份划去,去掉奥德西皇室的名字,将你流放到帝国主星之外,永远都不能踏入此地!

凯尔二皇子脸色惨然发白,他不相信自己的母妃是那么不堪的人,原本他一直安慰自己,父亲只是板着脸并不是对他漠不关心的,可现在看来父亲何止冷漠,他就是厌恶憎恨他这个儿子!

难怪父亲从来没踏入过母妃的住所,连共处一室的时间都极少,他这个儿子更是当做不存在地忽视

现在他要被逐出皇室呢?

就因为害死了一些贱民吗?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滚吧!你也不想我亲自叫人把你赶出去的,享受最后几天的皇室成员生活吧。

埃德蒙奥德西国王毫不留情地赶走凯尔。

神志恍惚的凯尔走出了国王的主殿,却遇到在忧心等待多时的爱德华大皇子。

爱德华大皇子情绪复杂地来到了凯尔的面前,犹豫了一番语气沉重地说道:凯尔,无论父亲说了什么,我都会努力劝说他的。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凯尔阴鸷嗤笑地抬眸,直视着爱德华大皇子,你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想要一个好弟弟吗?!你也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偏执强迫地想要一个完美无瑕的家庭,这种扮家家的游戏早就该玩腻了吧!你不如找个听话的狗当你的弟弟,陪你继续玩这场游戏吧!

爱德华大皇子被凯尔这样讽刺,脸色不变,眼神包容地像看一个不听话的弟弟,温声问道:父亲和你说了什么?

凯尔二皇子嗤笑道:说了什么,只不过是将我逐出皇室。

你不会被逐出皇室的,决不能离开皇宫,我会劝说父亲留下你的。爱德华大皇子神色沉重地说道,

凯尔阴冷深深地看了爱德华大皇子一眼,有时候他也搞不懂爱德华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不得不说整个奥德西皇室就没几个正常人,也难怪

千年前被遮掩的奥德西王朝建国历史中,奥德西就是最疯癫无情的血脉,流传到现在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皇室秘史传记。

他都不知道奥德西皇室来得那么的无耻且成功,而历代奥德西皇室成员精神上多少有点问题,都怀疑是被那一群人诅咒了。

随便你,只要你能让父亲收回命令,可爱德华你反抗得了国王的指令吗?

凯尔二皇子眼神黯然,搁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没见到爱德华大皇子在光影下诡异疯态的偏执。

回到寝宫。

仆人告诉他,白少爷来访了。

凯尔二皇子眼眸瞬间升起的亮光又暗下。

如今别说保护他宠爱的小白雀,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怎么了?凯尔,你今天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白怀玉关切的神情,就像最端重温柔的Omege。

那一道清丽的身姿,站在柔光下,白皙温柔的脸,旁边是白茶花、向日葵和薰衣草交加的插花。

这一幅画面像阳光照进心底最治愈的油画,令凯尔近日疲惫愤怒的心瞬间松弛,脸色不由得露出一丝真实的疲倦苦笑。

怀玉,若是我要离开帝国主星,你会跟着我走吗?

白怀玉眼眸微暗,笑容愈发清丽温柔:我当然会,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陪伴你的。

凯尔感动地将白怀玉拥入怀抱。

那无论去到哪里,无论贫穷富贵,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嗯。

白怀玉细声羞涩地说道。

凯尔情动之下亲吻了白怀玉,而白怀玉羞红着脸,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事后,凯尔有事暂时离开了。

白怀玉立刻脸色变得阴沉,嫌恶地用沾水的手帕,使劲地擦拭着被凯尔二皇子吻过的嘴唇,又唤来了一个人。

怎么回事?

凯尔那家伙为什么突然发疯,说什么会离开帝国主星,不当他的帝国二皇子,谁还会有Omega肯理会他。

白怀玉黑眸带着讽刺,泛红的嘴唇勾起。

来者是宫殿里的一个仆人,此时却用爱慕痴念的眼神,兴奋地回复白怀玉说道:国王和凯尔二皇子似乎吵了一架,隐约听说要把凯尔二皇子逐出皇室的消息。

白怀玉神色突变:怎么会这样!

他好不容易攀附到凯尔二皇子这颗大树,没想到这个傻子捧着他宠着他几个月,原本以为是把他当做皇室情人之类的,没想到这傻子碰都没碰他。

要不是今天事出有因,凯尔二皇子情绪不对劲,主动亲吻了他,白怀玉都要怀疑凯尔二皇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

倘若凯尔二皇子被逐出皇室,那他想得到的二皇子妃位置将毫无用处。

白怀玉阴郁地思索着。

开庭之日。

法庭上坐着威严的布鲁斯大法官。

伊迪克劳德面容颓废地被警官押进法庭,而此时他沮丧低沉着眼眸。

从克劳德府邸被拷走后,伊迪克劳德就被检察院的人审问。

审问中伊迪克劳德一句话都没说,检察院的人以为他是在嘴硬,熬鹰一样彻夜审问他,觉都不许他睡,炙热的台灯下逼着伊迪克劳德睁眼回答问题,脱水晕厥张阖着口,硬是没说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一个老资格的审问员,发现伊迪克劳德的情况不对劲,派医生检查发现他是被毒哑。

审问员过用医疗手段想要治疗伊迪克劳德,发现都没有效果,后来将伊迪克劳德转移到一间静室,受伤脱臼的手也给他治好了。

既然无法开口,总能写吧。

当审问员拿出纸笔给伊迪克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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