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则大病初愈,不能像顾景城他们一样在外骑马,这不妨碍他在马车里听到顾长乐拍傅峤的彩虹屁,他家小外甥女一天天长大,难道就快要成为小白菜了?那不能随便被猪拱了。
“那傅峤是何人?”玉秋则拉起窗帘,问着在外面的顾景城。
顾景城黑着脸,他刚刚想要阻止昭昭跟傅峤说话,结果被昭昭嫌弃,他郁闷得不行才来到玉秋则的马车旁边的。
“北国的使臣,昭昭的救命恩人。”顾景城没好气地说,他和玉秋则的年纪差不多,两人以前还是好朋友,后来因为抢夺昭昭心目中最崇拜的三叔/三舅,有种暗里较劲的苗头,顾景城出海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玉秋则,才发现对方病怏怏的,“你咋回事,看起来快断气似的。”
“你才快断气了,我给你送终。”玉秋则呸道。
顾景城咧嘴一笑,“乖儿子。”
玉秋则想出去把他的笑脸摁在地面摩擦。
“滚!”玉秋则看着顾景城就觉得眼睛疼。
“你以为我想来你这里,昭昭不让我打搅她。”顾景城郁闷地说。
玉秋则这才发现自己被带偏了话题,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傅峤就是之前救过昭昭的,他不是借住在你们顾家吗?怎么成了北国的使臣?”
“那小子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怎么欺骗我们家小白兔。”顾景城咬牙切齿地说,“我刚回家,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我们家以前的确是有个姓傅的世交,对我家老爷子有恩,或许是如此,傅峤才借住在我们家。”
玉秋则皱眉,他以前是翰林院的,自然比顾景城更清楚要当北国使臣并非那么容易,何况傅峤还这么年轻,他就算在北国科举考试,一步一步往上走,那也不过能已经是三品的使臣吧?
除非本身是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
“确实不简单,让昭昭少给他接触。”玉秋则沉声说。
顾景城冷笑,“你倒是去跟昭昭说,她能听得进去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