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淑妃做的,谁都无法确定,但从证据上看来,的确是跟她有关的。
就像上次顾长乐在狩猎园中遇刺,即使不是贤妃做的,最后还是认定是她做的。
“怎么不在王府里设宴?”傅峤低声问道,伸手拉着顾长乐坐在自己身边。
“我如今的身份……在王府里设宴好像不太好。”顾长乐小声说,她其实还不确定,自己到底将来会不会嫁给傅峤,如果不是迫不得己,她这辈子都不想成亲的。
傅峤不喜欢她跟自己分得太清楚,“有什么不好的,这里就是你的。”
顾长乐笑道,“可是外人不这样看啊,傅哥哥总不想外面那些人议论我不知廉耻吧。”
“谁敢!”傅峤的声音骤然冷冽,可他的态度还是有些软化了。
“傅哥哥到时候也去吗?”顾长乐问道。
傅峤并不喜欢应酬,可顾长乐是在王都城第一次设宴,而且还是在恪王府的别院,他若是不去的话,别人肯定会看低她。
“我……去坐一会儿。”傅峤勉强地说。
顾长乐笑道,“我这次宴请的都是女眷,你去了反而让大家都觉得不自在,也可以不用去的。”
傅峤低眸看她,“和我在一起,你还会觉得不自在?”
以前是很紧张拘谨的,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如今似乎轻松多了。
“我说的是别人,又没说是我自己。”顾长乐小声嘟嚷,“对了,我好几天没有给你针灸,把手伸过来。”
她最担心的还是傅峤的病,宋子尧说的话还是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她不知道以后傅峤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病情的彻底爆发让他失去最后的理智,真的成为只会杀戮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