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一家四口在后院用膳,本来应该是格外开心的团聚时光,如今却因为圣旨的事,气氛都有些沉重。
但顾长乐有身孕的事,有让沉重的气氛多了几分喜悦。
第二天,洛睿勋又差人来催傅峤回王都城,只要有傅峤在的一天,他就觉得自己在青州城得不到该有的尊重。
那些无知的百姓也就算了,他昨日去军营里交接军权,那些副官居然拖着不来见他,一点都没将他这个将军放在眼里。
岂有此理!他早晚要把这些副将都给换了。
“事务杂多,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启程。”傅峤淡淡地说道,“回去告诉洛睿勋,如今军营已经交接,本王去留轮不到他来决定了。”
洛睿勋骂咧咧地把傅峤骂了一顿,风风光光地搬进将军府,还宴请青州城所有的官宦去参加宴席。
“……去的人没有几个,把洛睿勋气得在大门口就骂人,说要把那些没去的人都记下了。”书言绘声绘色地形容着洛睿勋今日的尴尬和难堪。
顾长乐有些担心地皱眉,“就怕等傅峤走了,洛睿勋要对付这些人。”
“你放心吧,他没那么时间和闲情对付别人的。”齐归一冷笑着,再过两天,洛睿勋就该病倒了。
果不其然,两天过去,洛睿勋便在到处寻找大夫,青州城的大夫都被他请去将军府,连军营的军医都来了,只是,没人能脉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病?”顾长乐好奇地问。
她觉得洛睿勋这个病态奇怪,多半跟师父有关。